“啊?難不成房祭酒那方面……”
“聽說是用得太多了。”
“房祭酒一沒納妾,二沒通房,秦樓楚館也從不踏入,怎么可能用得多?”
“這你就不懂了吧,外頭的都是些下賤貨,房大人是讀書人,人家要的清清白白的女人,最好是世家出來的。”
“嚴兄,你話說得不明不白的有什么意思,快,別捂了,敞亮了說。”
“青紗帳里一琵琶,縱有陽春不敢彈啊,借給公公彈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
“什么,房祭酒他扒灰,和哪房媳婦?”
“真真是個蠢貨,還能有誰?”
“怪不得呢,衛家那位能被再召回去,敢情是……”
“嘖嘖嘖,這讀書人啊,要么不玩,要真玩起來,可比我們這些大老粗花樣多多了。”
“也不知道那小媳婦是喜歡自個男人多一點,還是喜歡房祭酒多一點。”
“女人嗎,哪個在床上讓她快活,她就……咦,你是哪位?”
“我是你祖宗!”
衛承東瞳孔驟然一縮,徑直沖上過去,掄起手中的椅子,便狠狠砸過去。
砰!
砰!
砰!
變故發生在一瞬間,包房里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衛承東已經連砸三個,又一把將桌子都掀了。
“咣當——”
“嚓——”
有眼尖的伙計聽到動靜,往里探頭一看,嚇得魂飛魄散:“不好了,有人鬧事,打人了,打人了……”
陳十二第三杯酒喝完,抬腿走人。
他拉開門,正好聽見伙計那一聲喊,心說這大過節的,誰這么想不開要鬧事啊。
見出事的是他對門的包房,他好奇地走過去,到門口的時候還故意放慢腳步,看熱鬧咯。
他往里一探頭。
轟!
血液直往頭頂沖。
一片狼藉中,他的那個肩不能挑擔,手不能提籃的未來大舅子,正掄著椅子到處砸人呢。
原來是他想不開啊。
陳器喉結上下一滑,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不能沖動,得拉住他。
就在這時,樓梯口涌過來幾個護院,手里都抄著家伙。
這些人沖進包房,為首的一腳就踹到了衛承東的后腰上。
還拉個屁啊,干就完了。
陳器掄起拳頭沖進了包房……
“來了,來了,五城兵馬司的人巡夜來了。”
“鬧事的人在哪里?”
“官爺,在二樓。”
“統統拿下!”
不遠處,聽到動靜的馬住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拉著衛承東的貼身小廝福來湊到近前。
馬住一邊探頭探腦,一邊問樓里的伙計:“誰啊,大過節的鬧事?”
“還能有誰,衛奸臣家的大孫子。”
伙計沖地上“呸”一聲:“也不撒泡尿看看,他們家現在是個什么德性。”
完了,這事肯定少不了自家那位暴脾氣的爺。
馬住與福來對視一眼,撒腿就往各自家里跑。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