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白的身下,這臨時畫出的陣法,居然真的運轉了起來!
“娘親,娘親!有效,有效了!”
南知歲見狀,高舉右手,再度將剛才的陣法吟唱出聲!
陣法運轉得更加流暢,陣法之中,好像有什么綠色的光點在匯聚,在朝著狐白聚集。
一枚枚雀躍的綠色光點崩入在了狐白的身體里面,和狐白融為了一體。
狐棄做祈禱狀,小聲說道:“獸神啊,求求你保佑我的父獸和我的雌母。阿棄求你。”
在旁邊一直幫不上忙十分愧疚的蛇漾,也閉上眼睛低下頭,嘶嘶吐著信子做祈禱。
狐白叔叔是好好的獸人,獸神啊,阿漾求您,保佑狐白叔叔和漂亮姐姐還有狐棄哥哥。
南知歲第一次使用這種陣法,她也不知道吟唱能不能停,她也不敢停。
她一遍一遍的念,念得精疲力盡。
她口干舌燥,實在無力,垂了垂手。
就在這時,安定陣法之中,狐白坐了起身,他側過頭,看著在一旁面露驚喜的母子二人。
“娘親!父獸醒了,父獸醒了!!!”
南知歲驚喜地道:“阿棄,你父獸他醒了!”
南知歲再度給狐白檢查了身體。
他身體依舊虛弱,但好像已經沒有了性命之憂。
狐白不經意間瞅到南知歲身后的尾巴。她的尾巴毛絨絨的,搖的十分歡快。
小雌性是狐獸人?
之前明明記得不是……
狐棄沖上去抱住他,小家伙忍不住哭了起來,“爹爹,你嚇死阿棄了,真的嚇死阿棄了。”
狐白低頭,摸了摸身下圖騰,也看到了南知歲沖過來時,落在地上的木牌。
這是,三級祭司陣法?
他驀的看向南知歲。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雌主不太一般,可……她居然能催動祭司陣法?而且還是低階高等的三級陣法。
難道,她還是個祭司嗎?
狐白將心中的雜念全部擯除。現在劫后余生,沒有時間去想這些。
“雌主。”雄性低頭,眉眼中全是柔情。
南知歲將木板撿起來交到他的手上,她有點局促,“我不認識字,死馬當活馬醫,跟著阿棄瞎吟唱的。”
狐白接過木板,他低頭研究手里古舊的木板。
南知歲道:“阿棄說,這個是遠古血脈安定陣法,你看看。”
狐白拿起木板看,南知歲即便看不懂也跟著看,狐棄也在一旁跟著父獸雌母一起看。
狐白看完木板后道:“阿棄念的沒錯,確實是遠古血脈安定陣法。但阿棄的陣法吟唱發音有幾個是錯的。”
南知歲:“……?”
發音是錯的,這陣法居然也運行了嗎?
南知歲不太懂。
不僅僅是南知歲不懂,狐白更加感覺到費解。
南知歲從未經過祭司學習,就畫好了這么完美的陣法,從未吟唱過,而吟唱出錯了居然也能將陣法啟動。
她是一個祭司天才嗎?
南知歲驚喜道:“那太好了,阿棄也被迫覺醒過血脈。是不是也可以進這個陣法里安定一下?”
“不用。”狐白搖頭,他揉了揉阿棄的小腦袋,“阿棄的覺醒沒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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