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結尾的那句話,更是與背景圖畫遙相輝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飛鳥和猶豫的距離,一個翱翔于天際,一個卻深潛海底。’
這樣的文字里不疾不徐,緩緩的述說著一種獨有的憂郁,但并不頹廢。
而是一種異常安靜的悲傷。
這在向世人反問著,魚兒難道就沒有流淚哭泣么?
不是的,它流淚了,只是在水里無人看見罷了。
而在最后的結尾處,有著一行小字,‘致我最親愛的幽幽。’
這句話也不免勾住人們的探知欲,這個幽幽是誰?是作者的什么人?為何會有如此安靜憂傷的作品誕生?
不論看了多少遍,路老師都覺得這首詩異常的讓人震撼,她看到《讀者》這么快就把詩刊登出來,也異常的訝異,但更多的卻是驚喜,“白同學你的詩歌能刊登在《讀者》上,這是大家對你作品的認同啊,你肯定很快就能成為一名少女詩人,這是好事…”
“這算什么好事?!”
白曉笙吹鼻子蹬臉的,幾步走到路漫漫面前,打斷了對方的話語。
你不經別人同意就投稿,還自以為是的覺得是為別人好,還有理了!
“這可是不小的麻煩啊…”
她當時也是頭腦一時沖動寫下的詩歌,實際上這卻是來自未來的詩歌,或許就是今年另外一個原作者手里寫成的詩作。
甚至有可能現在已經成詩了,只是還沒正式發表而已。
但這么被路老師一投稿發表出去,那作者豈不是就無法寫出來了么?
如果對方腦子一熱告自己侵權怎么辦?只憑手稿證據事實肯定無法成立,但不論結果如何,這事情肯定又要引起不小的麻煩。
白曉笙現在最怕的就是未知的麻煩,畢竟現在回到過去之后,很多事情都和原本的發展不一樣。還指不定小蝴蝶的翅膀是怎么扇的呢!
“哪里有麻煩了?”
路老師一臉奇怪的看著白曉笙,她不知道這種好事情還會有什么麻煩。
“你…”白曉笙的想法當然不能和路漫漫說,只是開口說道,“我可不想出名!”
“原來是這個啊!沒事的,你放心好了。到時候我再和《讀者》那邊聯系,說不要曝光你的具體身份不就可以了嗎?”
路老師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但隨后又開口道。
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怕出名,但是路老師自己覺得嘛,自己還是比較尊重同學的想法的,即使這個同學對自己非常的不友好,但她還是很有耐心的給這個壞學生解釋著。
她這么好的老師,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呢!
抬頭看著氣急敗壞的高挑女生,路漫漫是這樣單純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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