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露出健壯的手臂,一米九幾的身高坐下后,仍然比她一米六八的個頭高出許多,不過江稚月穿小皮鞋,后跟會稍稍多出一兩厘米,至少不會讓身高差看出太強烈的對比。
這次的傷口比之前嚴重,可見秦父沒有手下留情,江稚月取下在秦肆肩頭浸透了污血的紗布,她不由在心里搖了搖頭,恕她無法茍同秦父的教育理念。
她盯著秦肆的傷口,一時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秦肆下顎線倏然繃緊,轉過頭。
他的視線在她垂頭時,瑩白的臉頰停留一刻,江稚月綁了個低馬尾,幾縷碎發垂在臉旁,垂下的幾縷發絲不禁掃過了秦肆后頸上最敏感的肌膚。
他只感覺有很柔軟的東西在蹭他。
他希望她拿著棉簽,輕輕擦拭他傷口的手順著他結實流暢的背脊線往下,秦肆聞見了少女身上的馨香,她湊近過來,就連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健壯的大臂上。
男人結實的胳膊上青筋可見,江稚月提醒他放松一點,渾身的肌肉繃得太緊,使得傷口裂開的速度更快。
秦肆糟糕的想,他應該離她遠一點了,這個時候做出任何冒犯的事,都會進一步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他是血氣方剛的男人,他每根血管里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渴望某種垂憐。
“我跟你說話。”秦肆出口的聲音,冷冰冰的又干硬。
江稚月,“你也好奇會長的故事么。”
秦肆,“我想知道,你們聊了什么。”
江稚月,“.......”
故事的后半段,不像歷險記那樣充滿波折起伏,蕭景潤的故事就是幾方勢力斗爭,結果犧牲平民的結果。
不愿繳納贖金的父親,被拋棄在貧民窟,遭遇仇視的蕭景潤,憤怒的底層民眾想把對上層階級的不滿都發泄在他身上,認為他們遭遇的一切都是蕭景潤和蕭景潤所代表的階級造成。
蕭景潤享受的物質條件,建立在他們的痛苦上。
似乎殺死蕭景潤就能抹去這世間的不公。
走投無路的底層民眾急要一個發泄口,否則他們身體潰爛致死前,必將陷入瘋狂的深淵。
拿不到蕭家的贖金,他們便沒有活路而言。
有人見蕭景潤肚子餓,給他遞上自己都舍不得吃的米粥,也有人仍在瘋狂的叫囂,不要憐憫權貴的后代,反正拿不到錢就要殺死他,把這當做對上層的示威。
蕭景潤巧舌如簧,努力安慰著陷入失控的綁匪。
他找上了蕭老爺子,可是幕后之人希望他消失,在他被綁架的第一天,那頭蕭老爺子的電話也被人蓄意掐斷。
聰明如蕭景潤,怎么可能想不到這是一場局。
他那個一門心思,當著花瓶的母親更不能指望
他唯有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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