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向前一撲,要抓住這個可惡的新員工,悄悄“處理”掉。
蘇寧瓏輕巧地后退半步,讓他撲了個空。
腳尖微轉,如一片影子滑至豬頭人身后。
這時她才感到,頂著這顆豬頭,身體比平時沉重了些,動作也稍顯遲滯。
但她沒多理會,先繞到他背后才是正事。
工牌末端的兩個金屬鉤此刻已完全展開,深深扎進質檢組長的皮肉之中。
詭異的是,衣服上并沒有滲出血跡,只是破了兩個洞。
這已經足夠說明問題,組長,根本就不是人。
蘇寧瓏不清楚這具體意味著什么,但她很清楚,殺了他,是完全可行的。
她雙指并攏,死死拉住工牌繩子,同時抬腳踩住他后背雙鉤的位置,用力向后勒去。
工牌像一道冰冷的鐵刃,輕易切進了他粗短的脖子。
質檢組長身體被迫后仰,雙手死死摳住勒緊的工牌,眼中寫滿驚恐。
“我不喜歡別人問東問西。”蘇寧瓏道。
他啞著嗓子拼命求饒:“女俠…大人…老豬…我不問了!您什么也不用做,活兒都我來!求您別摘我的頭。”
“可我更想看看,頭被摘掉之后,你會變成什么樣。”
“求求您!我好不容易才混到這個崗位…只要不摘頭,我什么都聽您的。”
“摘頭會有什么后果?”蘇寧瓏問。
質檢組長支支吾吾,眼神躲閃,怎么都不肯說。
工牌猛地收緊,幾乎能聽到骨頭被壓迫的咔嚓聲。
質檢組長痛得松開一只手,豆豆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指甲驟然變長,狠狠向后抓去。
蘇寧瓏見他還不老實,瞬間松開工牌,腳下同時發力。
令人牙酸的碰撞聲響起,質檢組長結結實實臉朝下砸在地上。
蘇寧瓏再次拉起工牌勒緊,“就你這點三腳貓的反擊,別想跟我玩偷襲。”
帥不過三秒的質檢組長徹底服軟,喘著粗氣交代:“你也看到了,工牌都鉤在我們身體里,這代表這個身體就屬于這個崗位。”
“想升職,只有一個辦法,摘下對方的頭,把自己的頭安在對方身上。”
蘇寧瓏來了興趣:“升職有什么好處?”
“我不能說……”工牌再次勒緊,他慌忙求饒,“不是我不說,是工牌限制我們不能透露這些事。”
蘇寧瓏目光微動,大概猜到這種攻擊模式對秘靈有什么好處。
恐懼是會傳染的,這些員工和上級之間恐怕早已互相猜忌,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怪不得剛才質檢組長對人事豬管能當面斥責,表現不滿。
她忽然生出一個有趣的念頭:“你想不想當廠長?”
“我混不上去的,上級都太強了,質檢組長已經是我能爬到的最高位置了。”
“你不是想要個力氣大的手下嗎?我很能打。咱們合作,我抬你往上走,怎么樣?”
還有這種好事?
“當真?”
“當然啦!”蘇寧瓏張口就來,反正是“老豬”答應的,跟她“老祖”有什么關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