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看上去顏色清麗脫俗的花瓣上竟然也長著毛刺,吳邪握上去的瞬間毛刺就扎進了他的皮肉,上面的倒勾直接像爪鉤一樣牢牢扣在肉里,掌心一片血肉模糊。
滴答下去的血滴氣味刺激到了巨花,躲在花瓣后面的吳邪全憑受傷的單手抓著掛在半空中。
巨花不斷擺動著頭顱去尋找獵物,吳邪隨著它的轉動幅度像是只木偶一樣擺來擺去,已經快滑到花瓣的邊緣,看的胖子膽戰心驚。
就這一愣神的功夫,叫另一朵巨花抓住了空子,一口朝著胖子的腦袋悶過去。
胖子感覺到風聲刮過,條件反射避讓了一下,卻還是被咬住了肩膀,被巨花直接咬住甩起來拋到半空中,撞到頂上的廟宇后又摔下來。
胖子被摔得七葷八素,腦袋發暈,胡亂揮舞著雙手抓住雜亂的藤蔓,可惜脆弱的藤蔓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岌岌可危,巨花張開的血盆大口就在下面接著。
眼見胖子就要跌落下去,就在這危機關頭,另一邊的吳邪瞄準花萼,第一槍先將花頭打偏,第二槍趁著花頭由于慣性甩回來的瞬間,子彈直接打進鋸齒里面。
沒想到花莖內部比外皮的植物纖維薄弱許多,這一槍斜著打進去,直接將花桿從里面打穿了一個豁口,紅色的黏液霎時間噴涌而出。
巨花是憑著氣味和本能在捕獵,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吳邪手上的血流的更多了,他的血比胖子的更有吸引力。
吳邪抓著的這只巨花已經快要進入癲狂狀態,瘋狂搖擺著,它已經發現了扒在自己身上的吳邪,但它的花頭不會拐彎,因此只能憑蠻力將獵物甩到它的攻擊范圍之內。
另一朵受傷的花也被吳邪的血吸引過來,不再去搭理還掛在頂上的胖子,巨口一張,斜歪著就沖吳邪撞過來。
就是現在
吳邪直接松開手,任由自己掉落下去,沖過來的巨花由于慣性來不及剎住,一口咬在另一朵巨花上。
只聽見咔嚓一聲脆響,另一朵巨花的花莖直接被咬穿了半個,花頭耷拉下來,它憑著生存的本能掙扎著反擊回去。
植物沒有痛覺,但它有動態反應的應激,兩朵巨花糾纏在一起,頂上的廟宇全部被它們打斗的時候撞得稀碎,破木爛瓦掉落一地。
吳邪拽長衣袖將還在淌血的手掌包裹起來,沖從眩暈中醒來后還掛在頂上的胖子招手。
胖子立即割斷拴住腳腕的藤蔓,撲通掉下來砸在巨花上,嗷的一聲痛呼卡在喉嚨里,翻滾下來的時候盡量背部朝上,因為他的后背和屁股上扎了許多黑刺,好像一只胖大的刺猬。
吳邪趕緊跑過去把他扶起來,顧不上許多,兩人立即攙扶著貓腰小心從纏斗的巨花下面鉆過去,沿著階梯拼了老命的跑。
待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拐彎處,一道輕盈纖細的黑影從空中落下,手起刀落,身影翩飛,只幾招就將戰圈中的兩朵巨無霸花蛇蝎花齊頭砍掉。
沉重的花頭砸在地面上,發出房屋倒塌般的巨響。
蛇蝎花的花莖迷茫了一陣,才搖搖晃晃的從頂部的豁口處退了出去。
黑衣女子面容清艷,媚而不妖,一筆赤紅點朱唇,看上去好似才二八年華。
她收起刀,半蹲下來,伸出手用指尖沾了一點吳邪方才滴落下來的血,輕聲道“倒是比我以為的強了一點,那小子看人的眼光還算不差。”
上方的豁口里又有一株個頭稍小些的蛇蝎花在探頭探腦,黑衣女子沒有去管它,轉身沿著吳邪兩人逃走的方向離開。
另一邊,吳邪和胖子兩人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慌不擇路間跑到了岔路的左邊。
跑出很遠,見后方沒有追上來的動靜,這才敢停下來稍稍歇口氣。
胖子腚上還扎著許多黑刺,撅著腰讓吳邪給他清理,抱怨道“天真,要我說你真改名叫吳邪門兒算了,早知道你點兒這么背,就聽胖爺的選左邊兒了,下回要是還有岔口,打死也絕對不能再聽你的。”
吳邪揪著刺罵他,“滾蛋,咱們哪回下墓要是沒遇到點兒離譜的事兒,那才特娘的不正常呢。”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