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浩然早早就起床了。
先去斯坦福。
與此同時,姜敏思賴在床上,不想起來。
盛溫婉都等著急呢,還要一起吃早餐呢,就推開了她臥室的門,調侃著說:“新娘子,這都幾點了,還不起床?”
“我都累死了。”
姜敏思翻了個身,背對著她。
盛溫婉過去,坐在床邊,戲謔的說:“那也得起床啊,你這新入門的小媳婦,不得給姐姐敬杯茶?”
“給你?”姜敏思又轉過來,眉宇間有著殘留的嫵媚風流,“老爺昨晚都跟我說了,偏房無分大小,都是姐妹。就只有那位正房太太是姐姐,其他的都平等。”
盛溫婉睜大眼眸,好奇的看著她,“你怎么昨晚入了洞房,現在還沒緩過來?”
姜敏思白他一眼,有些羞惱,又有些得意,“今早起床前,老爺又寵幸了我一次。老爺對我真好,我現在還沒緩過勁呢。”
“得意樣吧!”
盛溫婉撇嘴哼了一聲。
姜敏思裹著被子,坐了起來,臉色紅潤,初為人婦的興奮勁還沒過,“對了,你的紀念日是幾號?”
“8月8號。”
盛溫婉知道她說的是收房紀念日,這是自家男人發明出來的一個據說是比生日還重要的節日。
“我是7月8號。”姜敏思抿嘴含笑,“還挺巧呢。”
盛溫婉好笑道:“你怎么這么興奮?你一開始不是不愿意跟他嗎?”
“此一時彼一時。”姜敏思還真像個語文老師,“朝聞道,夕死可矣。”
盛溫婉一臉驚愕,哭笑不得,“你說什么呢?”
姜敏思嘆了口氣,在好閨蜜面前無所顧忌,“原來這就是男人的滋味啊!”
盛溫婉翻了個大白眼,“你快起來了!”
“我不想動,我現在腰以下都酸疼。”姜敏思可憐兮兮的看著她,“溫婉,你幫我把早餐拿過來好不好?”
盛溫婉氣笑道:“至于嘛你,跟小姑娘似的!”
“我本來就是姑娘。”姜敏思左右找了一圈,翻開被子,又掀開了枕頭,卻沒發現,“咦?哪去了?”
盛溫婉問:“你找什么呢?”
姜敏思道:“我的白手絹!”
“嗯?”
盛溫婉知道這對她很重要,也跟著一起找,發現跟地板上的浴巾滾在了一起,應該是昨晚收拾的時候稀里糊涂,沒太在意。
“拿來!拿來!我還得靠這個跟老爺邀功呢!”
姜敏思像是寶貝似的把帶血的手絹拿過來,小心翼翼的折好。
“你真是……”
盛溫婉又好氣又好笑。
姜敏思現在已經不是姑娘身了。
又跟周浩然有了實質性的關系,就間接導致她跟盛溫婉的關系也更近了一步,這下真成一家人的好姐妹了。
尤其這里只是兩姐妹悄悄話。
姜敏思的臉皮挺厚,自得道:“回頭我把這個手絹裱起來,掛在我臥室床頭的墻上。以后老爺每次過去,都能看見,這能旺夫。”
盛溫婉嫁過人,沒有這種東西,就有點酸溜溜,“老爺在電視臺工作,漂亮小姑娘一抓一大把,誰還不能弄個白手絹?好好做人、相夫教子,比你這些歪門邪道強。”
“我這是歪門邪道,你又是下跪又是叫爸爸的,就是名門正派?”
姜敏思現在也是底氣足了。
盛溫婉哼道:“有能耐,你別跪,你也別叫。”
“我……”
姜敏思想頂幾句,卻說不出口了。
這種事情,她還真不好保證。
都得聽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