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是最他嗎需要你笑的時候,你卻看著屏幕上的小孩擺出一副臭臉?”
“別他嗎再裝圣人了,你是沃特公司的人,做你該做的事。”
克拉克看了看一旁的祖國人,對方的臉上依舊掛著陽光的笑容,看上去就像是跟克拉克在聊家常一樣。
“你以往很少這么直白地表達自己的情緒。”
克拉克問道:“你是不是也在同情那個孩子?”
“他嗎的,一個非洲的小孩關我什么事?非洲那么多小孩,你能全同情一遍嗎?”
祖國人攥緊拳頭,轉身就走。
他可以跟隊友談版權和分成,談這周救了多少人;和瑪德琳談沃特公司的牢騷和抱怨,談高層的秘密;和自己的粉絲談自己那虛構出來的生活,談自己的超能力和鼓勵人的正能量。
但唯獨和超人,他不想談話,因為超人每次談話時都不怎么在乎這些東西,拋開錢或者權利,或者信仰,或者別的什么東西
他好像總是能看穿祖國人,每次交談的時候,只是在簡單的談心,他敞開心扉,把自己相信的那些大道理,那些人生經驗都講出來,祖國人曾經嗤之以鼻的所有東西,似乎都是他身體力行的人生信條。
他總是很尊重人,但在一些事情上又絕對不喜歡遷就人,所以,祖國人能從他那里聽到一堆自己嗤之以鼻或者極端厭惡的話,但超人總是要講下去,他又沒辦法用拳頭讓他閉嘴。
沃特公司里的人就從不會這么做,他們總是在超人不愿意遷就的那些事情上遷就祖國人,但又在超人會展露出尊重的事情上無視祖國人。
祖國人最討厭談心了,他愛極了粉絲的山呼海嘯,和他們眼中的自己,卻討厭照鏡子。
因為鏡子里是真的祖國人。
在扭頭從超人身邊走開時,他忍不住看了一眼電視,那上面的黑皮膚小孩穿著嶄新的衣服,身體也沒有什么畸變或者營養不良的跡象,很明顯是精挑細選出來的。
沃特公司救助的兒童,總不能是個瘦骨嶙峋的臟小孩,否則這種救助豈不是顯得毫無作用?
但那個孩子的眼睛卻讓祖國人有些晃神,他站在鏡頭前,嘴角耷拉著,眼里沒有半點開心的情緒。
像極了曾經的他。
一個道具,一個試驗品。
“祖國人,該吃飯了。”
哐當——
一個白色的不銹鋼食盒從大門的開口處遞了進來。
年僅十歲的祖國人就坐在大門里,他端起食盒,耳朵聽到門外的交談聲。
“他的肌肉強度又變高了,下次實驗開刀得更換手術刀的鋸片——高強度合金收容間造好了嗎。”
“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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