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就到了第二天,源玉子按照拘留所的規矩,早早的起床刷牙,做好室內衛生,等待傳喚或者檢查。
今早她有個會面,警察帶著她離開房間,前往會見室。
源玉子剛在玻璃窗口前坐下,還沒拿起電話,就瞪大了眼睛。
只見伏見鹿坐在玻璃窗外,西裝革履,戴著無框眼鏡和公文包,一副精英律師的架勢,一臉淡定地接起了電話。
源玉子有點懵,不知道伏見鹿這是在唱哪一出。她接起電話,忍不住問道:“你怎么來了?”
“我為什么不能來?”伏見鹿反問道:“我是律師,你是犯罪嫌疑人,你母親委托我辦案,我難道不該來嗎?”
他在這個夢里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基本能夠無視社會運轉的客觀規律,或者說社會運轉的客觀規律是依照他內心世界反饋出來的——他殺人和當律師并不沖突,在這個夢里,除了源玉子,沒人會想著抓他。
“那你為什么要接這起案子?”源玉子不理解:“我打傷了你的腿,你難道不記恨嗎?”
“不記恨,我只好奇你為什么會這么做。”伏見鹿語氣平淡道。
“我不是向你解釋過了嗎?”源玉子說。
“你是說那個關于我死后重生到日本和你談戀愛的故事?”伏見鹿想了想,搖頭說道:“我還以為你當時是在拖延時間呢……小朋友,謊話編得太離譜,是不會有人相信的。”
源玉子頗為不爽,覺得這口氣有點像她剛遇見的伏見君:“哪里離譜了?”
伏見鹿豎起一根手指:“首先,我沒有戀童癖……”
源玉子大怒拍桌,打斷道:“我成年了!不準說我矮!”
一旁警衛當即喝止,讓嫌疑人注意情緒,她這才不得不安靜下來,撅起了小嘴。
“隨你怎么說,”伏見鹿翻開了卷宗,擺出公事公辦的架勢:“我準備打無罪辯護,你做好心理預期,現在跟我說說,你在警局里都交待了些什么……”
“無罪辯護?”源玉子一愣:“不是認罪認罰嗎?”
伏見鹿懶得跟她解釋,催促她趕緊交代,時間有限,溝通好了他才能找辯護方向。
源玉子心情復雜,她忍不住問道:“你就不怕我出來之后繼續想辦法抓你嗎?”
“你又誤會了,小朋友。”
伏見鹿合上卷宗,十指交叉,淡然說道:“如果沒人抓我,那我做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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