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老實嘛!
九條唯不置可否,只是一味的沉默。警備部部長的壓力越來越大,一時間汗如雨下,不知道九條長官到底是個什么態度。
良久,九條唯總算開口,打破了沉默:
“太草率了。”
警備部部長當即點頭,汗都顧不上擦,主動認錯:“是,是,確實草率,怎么能聽信黑道的一面之詞?是我沒管理好下屬,回去一定責罰!”
“我是說這證據太草率了,”九條唯手指敲了敲桌:“能查到轉接號的合約信息嗎?能查到撥號者的身份嗎?你怎么證明這通電話是「恐怖分子」打的呢?”
她這話里所指的「恐怖分子」,就是代指上杉紫苑,目的就是為了把上杉紫苑的罪行給坐實了。
不過警備部部長聽不懂,九條唯也不指望他能聽懂,她只需要手下去辦事。
“這……還不清楚。”警備部部長實話實說,他感覺有點希望,主動認錯:“是我疏忽了,應該事先調查清楚。”
“不必了,我親自來查。”九條唯說道。
她終于從辦公椅上站起身,再次發號施令,讓事務官把特別對策課叫進來開會。
1991年的日本移動通信處于起步階段,尚未普及數字技術和sim卡。當時的手機采用模擬通信系統,如nttdoo的「mova」系列翻蓋機,用戶需與運營商簽訂長期合同,手機與號碼直接綁定,這就給警方的調查工作增加了極大的任務量。
現在的手機服務僅限少數群體,普及率非常低。運營商更關注設備銷售和長期合約收益,而非用戶身份的絕對可追溯性,這種模式導致早期手機犯罪難以追蹤。
別看伏見鹿、源玉子和九條唯等人人手一個手機,但實際上這幾個家伙不是有錢人就是有錢人的女兒……像渡邊俊這種屁民,最能代表無產階級,他到現在用的還是傳呼機,發消息還心疼服務費。
但難查不代表查不到。
運營商通常會要求用戶提供身份證明文件以簽訂合同,常見的證明材料包括駕照、住民票、健康保險證等等……日本沒有身份證,甚至沒建立全國性的登記系統,以至于流竄犯非常普遍。
他們需要去運營商公司總部,從海量的合約文件中,搜尋當初的服務合約。
警備部部長沒提線索是怎么來的,也沒說自己花費了怎樣的代價,才拿到那一串手機號碼。公安課成員想要核實物證,他幾番推諉,一會說送到了鑒識課,一會又說暫時調不出來。
九條唯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屏退眾人,單獨詢問問警備部部長,是不是跟稻川會的條件沒談攏。
現在正是擔責的時候,警備部部長如實招了,把稻川會的條件一一轉述:佐竹玄想要解除指定暴力團限制法案、停止對事務所的金融搜查、解凍稻川會名下的銀行資產、由金融廳背書或合作進行一項地產業務……
這些條件全都在警備部部長管轄范圍之外,他一個都沒辦法滿足。
九條唯也沒辦法全部滿足,但她知道這事該怎么解決,讓警備部部長先回避,她關上談話室大門,用自己的私人手機給伏見鹿打電話。
沒錯,她打算繞過中介,直接找供應商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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