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普賢女,也需要他們的支持來穩固自己的地位,以對抗蕭瑟瑟、耶律敖盧斡母子的威脅。
想到此處,蕭貴哥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既是如此,我等需早作籌謀,以免夜長夢多。”
蕭奪里懶也點頭附和:“確實,此事宜早不宜遲。”
蕭奉先見狀,心中暗喜,但表面上卻有些為難地說:“臣已與普賢女聯系上了,她愿意接納我家,甚至有意保舉我為遼使,為新君去南京打前站,只是她有一個苛刻條件……”
蕭奪里懶和蕭貴哥都是心下一沉,預感到蕭普賢女的條件絕對不簡單,不然早已經做到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蕭奉先,絕不會是這個表情。
蕭貴哥沉聲問道:“她有甚條件?”
蕭奉先悠悠地說:“她恨陛下將她送給大宋皇帝陛下,故欲……欲將陛下妃嬪皆獻給大宋皇帝陛下,以雪其心頭之恨。”
會說的,不如會聽的。
雖然蕭奉先說得委婉,但蕭奪里懶和蕭貴哥哪里聽不明白,這是讓她們帶著耶律延禧的嬪御去陪趙俁睡覺?
蕭貴哥大怒,脫口而出:“她怎敢如此大逆不道?!!!”
話一出口,蕭貴哥就知道她自己說錯了。早在耶律延禧將蕭普賢女送給趙俁時,蕭普賢女跟遼國就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不,看蕭普賢女走時的樣子,明顯那時她就恨上了遼國、恨上了耶律延禧。
蕭奉先悠悠地說:“娘娘還未看明白,普賢女這是在教我家交投名狀,教我背上背叛原主、逼原主母去為新主侍寢之名,才會接受我家效力,不然,她又豈會信我家之人?”
蕭貴哥一想也是,蕭奪里懶是耶律延禧的皇后,她是耶律延禧的元妃,蕭奉先是耶律延禧的第一寵臣,蕭嗣先曾是遼國的都統,蕭保先曾是遼東京留守,可以說,他們家族的人全都在耶律延禧統治的遼國擔任要職,甚至哪怕是耶律延禧打獵所用的狗都是他們家族獻的。
這種情況下,他們家族要是不納上靠得住的投名狀,誰敢用他們家?
可問題是,耶律延禧就算再昏庸、再無能、再對不起其他遼人,但終究對他們家的人不薄,而且耶律延禧到底是她丈夫,她孩子的父親,對她一直非常寵愛,讓她親自帶著耶律延禧的妃嬪爬上趙俁的床,這不僅僅是道德上的污點,更是她心靈上難以承受的重負,蕭貴哥緊咬著下唇,臉色蒼白如雪,雙手不自覺地絞著衣角,內心的掙扎與痛苦溢于言表。
誰想,就在這時,很少說話的蕭奪里懶,突然很平靜地說:“過則不隱,罰則不避。事已至此,哪容我等選擇?罷了,我愿去伺候大宋皇帝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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