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院長著急的喊著那士兵的名字,但發狂的士兵根本不去理會他,眼見錢參謀就要被掐的斷氣了,劉院長說道:“你們誰有辦法?”
“我有!”我忽然從門口跨了進去,就在這個地方,說道:“我需要一支麻醉針。”劉院長甚至什么都沒有問,就讓李曼趕緊給我一支。
李曼看瞪了我一眼,一副傲慢的樣子,劉院長說道:“李曼醫生,你個趕緊給他一支麻醉針。”李曼這才哼了一聲,說道:“院長,這人能有什么本事?怎們的戰士都過去都受傷了,他過去肯定也會受傷,到那時,還得增添咱們醫院的負擔。”
這時,那發狂的士兵的嘴已經慢慢靠近錢參謀,牙齒甚至都已經碰到了皮膚,錢參謀的雙手使勁拖著他的頭,看情況,很快就會支撐不住。
我說道:“等不及了!”一下握住李曼的手,抬起來,把她手里的針管強行拿來過來。李曼又氣又惱道:“你……!”她還沒說完話,我就飛一般的朝那發瘋的士兵閃去。那士兵再次空出一只手朝我打來,被我單手接住,可以看見他表情略顯驚訝,我心想:“難不成這個家伙還知道自己再干什么?知道自己再干什么,為什么不住手?難道有東西在操控著他的思想?”
忽然,這發狂戰士的嘴朝我咬來,我把他的手臂用力一推,直接塞進了他的嘴里,見勢不妙的他,一把把錢參謀推開,空出另一只手朝我的脖子插來!
這家伙招招都是狠得,看來是想至我與死地啊!
劉醫生趕緊把錢參謀扶起來。我低頭躲過了這戰士的攻擊,手里的針頭直接插進他脖子上的血管里。
同時錢參謀命令道:“你們都在這里干看什么?趕緊去幫忙!”麻醉藥起作用,幾個醫生拿來一條繩子,把這個發狂的士兵捆上。
劉院長這才松了口氣,同時命人好好給受傷的傷員治病,然后轉過頭,對錢參謀說道:“你身上哪里沒有受傷吧?”
“戰場上槍林彈雨的都過來了,還能栽到這個毛頭士兵身上?”錢參謀又說:“你們趕緊查清楚,他這是怎么了。要是查不出來,或者發現不對的地方,趕緊上報,我給上面匯報:派專家組過來!”
錢參謀又轉過頭,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小伙子,怎么稱呼啊?哪里人啊?”我報上了自己的姓名跟籍貫。
“是個不錯的小伙,你這一身的本領都是在哪學的啊?”錢參謀笑著問道。
我總不能當著首長的面,說我是跟著祖留下來的“秘籍”學的吧?便把參加過戰斗的情況跟他說了一遍,然后說道:“都是磨煉出來的。”
“好一個磨煉!我們現在的很多同志,就是缺少實戰!‘理論’固然好,但理論還是要在實踐中檢驗啊……”錢參謀夸贊道。
然后又問:“李院長,沒想到你下面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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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人才。”
劉院長尷尬一笑,說道:“這個人不是我們這里的,只是過來幫忙而已。”
錢參謀說道:“原來是這樣,那你可又少了個得力幫手啊……”
“哼,什么得力幫手?還不是只會吹牛!”李曼說道。
“你說誰吹牛呢?!我們怎么吹牛了?”方惜柔忽然回道。
“唉吆,這是小媳婦護夫啊?我這還沒怎么著那,就開始反擊了?”李曼說道。
方惜柔的小臉蛋通紅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說道:“誰是他的小媳婦?!你這人就會亂說!”
“不是小媳婦,怎么那么著急啊?”李曼說道。
“李護士,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更不要污了姑娘的清白。我倆只是朋友。”我說道。
“朋友?哪有異性朋友天天黏在一起的?”李曼說道。
“你沒有異性朋友一起,并不代表別人沒有吧?”方惜柔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說道:“我知道了……就你這種兇悍的,不講道理的女子,恐怕沒有什么男人會喜歡吧……?哈哈……”
李曼剛要說話,方惜柔又道:“你不但脾氣不好,而且還心胸狹隘!我倆就是多問了你幾句,你就讓我倆起挑水!傷員的用水還不夠,說什么廚房的水也要我們挑,而且還是徒手!”
“你小小年紀,嘴還挺能說?”李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