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馬威啊,這話連回旋的余地都沒有,“你是哪位,想要如何。”
嚴王插了一句,“敖勝,南方軍第一師三團中校團長,花環武士,實力不錯,是我認同的少數幾個中的一個。”這個叫敖勝向嚴王點頭致意,一切都被劉月夕看在眼里,有點意思。
劉月夕朝后一靠,“看來我必須證明自己咯。這里有場地嗎?”
傲勝得意的說:“碧華宮可比你想想的要大的多。”所以人離席,穿過冗長幽深的階梯,一處超大的練習場,“我也不欺負你,你可以使用九鴉。”
劉月夕對這個設施完備的練習場挺滿意的,拿起一把練習劍,“別幼稚了行不,拿真劍,你我若是任何一人在紫金麗花舞會上傳出重傷了或者死了的消息,收的了場嘛。練習劍,陪你玩玩,不然就拉到,我沒工夫配小男孩劈情操。”
敖勝被說得臉色發青,“你。”但是站在一傍的嚴王沒有作聲,大多數人都習慣性的站在他身后,只有少數幾個人落單靠在邊上,這個社就是他嚴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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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堂,劉月夕基本看出其中門道,興趣大減,嚴王想要將他招入麾下,想要壓服他,這些個貴族,還是逃不出這點套路,本對嚴王高看一眼的劉月夕有點失望,心中想,我要做的事,你們敢沾嘛。
切磋開始,對方有花環,又一次以弱對強,劉月夕大多數的實戰經驗都是如此,對手
都比他強上一大截,每次都搞得很狼狽,但也逼著他飛快的進步。
敖勝很囂張,揮著長劍不斷挑撥劉月夕,月夕不為所動,左腳虛跨半步,雙手握劍中持,如果說敖勝如一陣狂風,那劉月夕就如那高高的山崗,任他張牙舞爪,我自巍然不動。
敖勝見虛張聲勢沒有作用,也不愿意多玩,開始攻擊,花環武士果然都不是好相于,很強,殘像、分身、風刃、旋風、颶風、甚至明王劍都掌握的非常熟練,招式凌厲,攻防轉換節奏拿捏準確,基本功扎實的毫無破綻,很多人認為和高手過招可以通過拖延的辦法,迫使對手出現失誤,這種想法很天真,到了專業級別,如果對手實力明顯強過你,那他是不會失誤的,同樣的招式,強的一方反而會以更大的力量、速度和動作完成的深度,死死的碾壓你。
劉月夕目前就碰到這樣的狀況,他只能一味的防守,對手的招數他都會,但是就是沒有出手的機會,敖勝似乎有著用不完的體力,不斷的進攻劉月夕,打的他沒有還手之力,啪的一聲,二把練習劍最先承受不住高強度拆招,斷了。
敖勝往后退了一步,“真是可惜,練習劍還是勉強了一點,怎么樣,劉月夕,換把劍我們再來。就是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打。”
劉月夕大口喘著粗氣,比對方吃力不少,重新拿起一把新劍,“你能打,我為什么不行。”
敖勝冷笑,“嘴硬的家伙,就讓我來告訴你,有花環和沒花環的區別吧。”比試繼續,依舊是一面倒的樣子,敖勝凌厲進攻,劉月夕狼狽防守,就像狂風中一根殘燭,隨時都會被被吹滅的樣子。
又打斷了二把練習劍,勝負還是沒有分出來,敖勝很不耐煩,“劉月夕,認輸吧,我是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的,別做不切實際的夢,每個環節我都比你強,就是比耐力,你也一定是那個先倒下的。”
月夕擦擦漢,拿起新劍,“不試試怎么知道行不行呢,少用話誑我,攻心戰對我沒用,打贏我再談你的理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