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勝很惱怒,他不想和劉月夕糾纏太久,“這就是你自找的。”比試再次開始,還是他占著巨大優勢的進攻。
站在嚴王后頭的幾個武士開始點評這場比試,“劉月夕韌性到是不錯,這么猛烈的進攻全都接下來了。”“沒用的,徒勞的堅持,敖勝不會給他機會。”評論的觀點很多,欣賞劉月夕的也不少,但是沒有人看好他會贏。
嚴王看在眼里,沒有說話,所有人當中,對劍的理解要數他最深,所以觀察問題的點也和旁人不同,這小子越來越厲害了,雖然防守的動作做的并不到位,也沒有反擊機會,但是敖勝的攻擊點他是怎么看破的,一次二次,可以說是運氣或者基因天賦,但是打了這么久,次次看破就不能說是運氣了,難道這就是老伯爵看重他的理由?這樣打下去,敖勝很危險啊,劉月夕還有殺招未出呢,他的武技連嚴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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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虧。
場上,敖勝可不知道嚴王的擔心,他依舊在瘋狂進攻,想要仗著自身優勢盡快壓垮劉月夕。不過,他想錯了,他沒注意到他的對手嘴角邊那一絲狡猾的弧線,差不多了,敖勝的能耐劉月夕已經摸得十分清楚,自己也打累了,還是快點結束的好,嚴王啊嚴王,既然你這么想知道我的劍道是什么,給你看看也無妨。
一樓大廳里,舞會任在繼續,有一位穿著華麗的貴族小姐正失望的坐在一邊,她拒絕了所有人的邀請,獨自坐了一晚,熱鬧的舞會不能引起她絲毫的興趣,她要找機會接觸的人就像消失了一樣,一直沒有出現。
“喲,這不是姜晴陽小姐嘛,看來他們都傳肅毅伯家出了狀況,要和博勝侯府聯姻的事情是真的咯,真是可惜咯,可惜咯。”
姜晴陽聽到這個聲音就反感,“榮月,你到底想說什么。”
這個叫榮月的一直和姜晴陽不對付,她得意的湊近些,“我是想說,你啊,是該趁著還沒嫁出去之前,抓緊出來玩玩,若是真嫁到博勝候府,老侯爺都九十了,這老夫少妻的,日子會很難熬哦。”
晴陽大怒,“你聽誰說的,沒有的事情,我很快就要去西雅城尖帽學院學習魔導術,怎么會嫁給什么老侯爵,沒影的事情,你亂嚼什么舌根子。”
榮月也不愿和她爭辯,“哦,是真是假我想很快就會有答案,先走了,還是找個人陪你跳跳舞散散心吧,呵呵。”
晴陽一個人坐著,她很想哭,這個該死的榮月,她是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的,若是真落得這么一個下場,嫁給行將就木的老侯爵,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姜晴陽有魔導天賦,個人也很努力,但是他爺爺和父親皆官場失意,丟了官職不說,家里的土地產業這幾年也經營不善,怎奈肅毅伯本人又是個老古板,不愿意順應時代大潮做出改變,家道中落也就成了早晚的事情。
到了現在,連晴陽去西雅城尖帽學院讀書的錢,家里都出不起,舊貴族重男輕女的情況很普遍,家道中落,將無用的女兒嫁給有錢的喪偶老貴族是一種很通行的方法,晴陽不甘心,機緣巧合她知道了劉月夕這個人,也了解他財力雄厚,紅云結界樹沒有魔導士,這正符合晴陽的要求,她想盡各種辦法打聽到劉月夕會參加麗花舞會后,幾乎是哀求父親最后答應她一個請求,肅毅伯知道女兒將來的日子難過,便想法子滿足了這個要求。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這個劉月夕自進場后一晚上未出現,讓晴陽失望至極,難道自己這輩子就要毀了不成。
“不好意思,這里有人坐嘛。”一個男人詢問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