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夕大吃一驚,“什么,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這些海賊太猖狂了,我的兄弟們還都在島上呢,他們沒事吧,哦,不對,島上有大人您的符甲師團,還有鐵甲炮艦,海盜再多也是烏合之眾。”
“聯系不上,全都聯系不上,拉杰已經三天沒有向望京發來電訊,劉月夕,你到底搞的什么鬼,你是不是覺得搭上介甫大人這根線,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我也是圣者,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你到底干了什么,是不是你勾結海盜。”說完一股無形威壓不約而至,將劉月夕硬生生壓在地板上沒法動彈,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大人,天大的冤枉啊,你的鐵甲炮艦和符甲營在南方威名赫赫,我就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能力啊,請大人三思。”
不過這回任劉月夕巧舌如簧,金羽不再相信他,他是真的動怒了,劉月夕已經動彈不得,這就進一步驗證了劉月夕先前裝不知道的做法是正確的,絕對不能讓金羽知道自己和這事有關聯。
劉月夕咬定自己和此事無關,“屬下真的不知道,如果大人實在不相信,請給我一點時間,我這就動身去紅云,一定到天耀島那里將事情搞清楚,這些海盜著實可惡。”
“還在裝,放你回去,那不就龍歸大海了,我還怎么找到你,看來不給你上一點手段,你是不愿意說的是嗎?”金羽終于沒了耐性,只見他詠唱咒語,似乎是要施展什么法術。
劉月夕非常著急,他沒想到金羽會不管不顧到這樣的地步,整個南方省都危亡在即,這個當口上他僅僅以自己的猜測就要傷害中下路守軍的主力,難不成他覺得自己就能守住中下路了?先前劉月夕還對自己謀劃打殘了金羽的軍隊和炮艦隱隱感到一些不安,現在已經完全不這么想了,若是金羽手里有兵有船,說不得心思一活氛又想出什么陰損招式來對付他,甚至是老伯爵,這人就是南方省最大的禍害,只要他掌權一天,南方省的未來就沒有出路,不過目前還是。。
詠唱完畢,依舊是神魂法術,金羽再次闖入劉月夕的藤樹空間,只是這一次,劉月夕的魂體不再攤倒在地,而是站在金羽的正面。
看到這一幕的金羽很是驚訝,律令攝魂,而且是在建木的控制范圍內,莫說是一介武夫,就是他兒子金耀羽這樣的高階魔導師也絕對領受不住,天生魂抗高是有的,但是高到這樣的程度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劉月夕,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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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月夕沒有說話,他覺得眼前這個上位者的思維方式真的很好笑,自己肆意妄為到這種程度,難道他還覺得別人都是真心臣服于他的。
“金羽大人,自你我打交道以來,您就一直未曾信任過我,不管我說什么做什么,如何示好都沒有用,在您看來,我就是個外人,及使我和您女兒有意結合,即使您確實有意招攬我,這種猜疑從來沒有改變過,天耀島的事情我非常抱歉,但是,請您仔細想想,以我在天耀島上的那點微末力量,真的能撼動精銳的符甲師團嗎?至于和海盜勾結,那就更是無稽之談,您拿走了,我多少有口湯喝,海盜拿走了財物,我能有什么好處。”
這話純粹從利益層出發,有些道理,加上劉月夕目前的狀況,讓金羽不得不慎重考慮一下。
劉月夕見金羽不說話,又講道:“雖然大人不信任我,但是我還是愿意為大人效命,既然是海盜襲擊了天耀島,那潘神城絕對脫不了干系,待新南戰事稍有緩和,我就著手對付這個滑不留手的城主,而且據我得到的情報,金斑就在潘普羅那,得到了這位城主的某種支持,給我一些時間,大人在天耀島上損失的物資甚至是整個潘神城,到時候我都愿意雙手奉上。”
情況危機,劉月夕給出的籌碼絕對不低,金羽心動了,一座潘神城,以及徹底剿滅前朝余孽。“你拿什么保證,劉月夕,我又憑什么相信你。”
“紅云樹,請您委派一個信得過的魔導師去主持紅云樹,這是我最重要的底牌,擁有建木的您應該會比我更了解這意味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