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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萱今天約了余歡吃早飯,昨天余歡在斯坦福拿下兩雙,稱為UCLA棕熊隊獲勝的大功臣的消息余家萱已經知道了。對余歡的改變她是打心底里開心的,今天她跟余歡一起吃早飯還特意化了妝。
余家萱心情本是不錯,但見到王鶴的那一刻她的心情就不太愉快了。王鶴要邀請余家萱吃早飯,他還手里還拿著一個音樂盒,是送給余家萱的。余家萱告訴王鶴她約了余歡,王鶴卻是一路糾纏。
王鶴一直追求余家萱,但余家萱一直就看不上他。在余歡前一世,王鶴追到了余家萱,但那是因為他答應給余家萱五萬美金,作為余家萱和余歡接下來一部分的學費。為了拿到錢,余家萱跟王鶴在夏天回國登記結婚。余歡怎么也想不到,那竟然是他跟堂姐的永別。
王鶴跟余家萱登記結婚的第二天,他撕掉了自己所有的偽裝,徹底暴露了他禽獸的本質。
持續了兩個月的嚴重家暴,余家萱住進重癥監護室,最后竟是重傷不治。等余歡火速趕回國內,見到堂姐的尸體時竟完全忍不住那是自己貌美如花的表姐。她的身體腫的像一個孕婦,他開始以為是人死后產生的巨人觀,但尸體是經過冷藏保存的,不存在出現巨人觀的現象,這就是堂姐生前的樣子。
余歡本想從大二開始好好讀書,但相依為命的堂姐竟然就沒了,余歡徹底崩潰,之后他渾渾噩噩度過了五年。
王鶴僅以虐待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六年六個月,之后他還有減刑,在余歡重生前,他已經出獄了。
余歡見到王鶴糾纏堂姐的時候,眼眶都快瞪裂了,他此刻的速度,比在球場上最后時刻得到反擊快攻的機會時還快。扎克-拉文都愣住了,余歡怎么說跑就跑了,而等扎克-拉文目光中的余歡停下腳步的時候,余歡已經揮拳砸在了王鶴的臉上。
余歡第二拳沒打上,余家萱已經攔住他了。余歡看了看自己的拳頭,竟然有一層粉。扎克-拉文適時的給余歡遞過來一張濕紙巾,余歡趕緊擦手,“你特么出門還涂粉?”
王鶴見到余歡時愣了一下,他打心底害怕余歡,但轉念一想現在的余歡已經不是原來的余歡了,他還怕個屁。
“你特么敢打我?”王鶴道:“你以為還是以前?”
余歡道:“要是以前你現在能站著跟我說話嗎?別特么忘了在京城你跪著求我幫你……”
聽到這里,王鶴看余歡的眼神更陰冷,心底那股恨意蓬勃而出。那是他最低聲下氣的一次,就算是親爹他都沒跪過,可他那次跪在余歡面前,抱著余歡的大腿求余歡幫他。那是大恩,卻也是大仇。
“你有本事現在弄死我,否則老子遲早弄死你。”王鶴指著余歡罵道。
扎克-拉文看了看周邊圍上來的人,拉了拉余歡的衣角,道:“一會就該有人報警了,別把事情鬧大了。”
余家萱也勸余歡走,“別站在這罵街了,走吧!”
而余歡此刻正壓制著內心弄死王鶴的沖動,這沖動一波一波的在他內心翻涌。
清清此刻突然說道:“你別沖動啊!殺人是犯法的,殺人是犯法的,犯法的事情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