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嫣然一笑:“句詩,是威信侯所作。”
“威信侯?什么威信侯?你聽過嗎?哪來的酸儒!”
“威信侯......威信侯”嬴鉞念叨幾句,突然臉色變得十分精彩。
小樓沖他挑挑眉。
“誰啊,不是......你們還串通起來瞞我?阿鉞,快說!”
嬴鉞示意熊瀾附耳,嘴唇動了幾動,熊瀾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你說柳將軍?是你記錯了還是小樓記錯了?柳將軍他......”
“我怎么了?”
粗豪的聲音突然在他們屋門外響起,屋門被人重重推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門口。
掌柜的上前詢問,被那雙細眼里攝人的寒芒嚇得沒敢動彈。
那是刀劍般的冷光,像是一整座山峰被到轉過來,山頂作鋒芒刺向所視之人。
熊瀾坐的離供熱的銅管最近,可他卻一臉煞白,表情都麻木了。
“怎么,只允許我粗豪么?”男人大踏步走了進來,看見小樓在場愣了一下,行了個禮,小樓也突然淑女了起來,回禮的時候都是一板一眼的皇家禮儀。
“不是......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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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瀾舌頭都要打結了,小樓見狀俏皮一笑,“柳侯,他剛才笑的可開心了,根本就不信您會寫詩呢!”
她說完話呲著一口銀牙沖熊瀾揮了揮拳頭,然后和柳玄告了禮,悄悄溜了出去,還不忘給嬴鉞一個詭計得逞的笑。
“坐吧,傻站著做什么呀?”柳玄坐在了屋內的榻椅上,拍了拍身旁的坐墊。
熊瀾愁眉苦臉地坐到他身邊。
沒猜出來是柳玄的詩,他也就認了......可運氣也太不好了一些,剛剛質疑完柳玄,就碰見了正主。
“你也坐吧!”柳玄瞪了一眼嬴鉞。
“行啊,兩個小子勾搭上公主了!”他拿起桌上的“花頭輕釀”,擱鼻子下聞了聞,一臉鄙夷的扔了回去,“還真不愧是世家貴胄啊。”
“將軍,這不是勾搭,我們是朋友。”嬴鉞小聲說。
柳玄甩了甩手,“你們的事我不管,也管不著,在營里你們倆是我的卒子,出了宮我還得給你倆見禮。”
“不用,真不用......”熊瀾臉上掛著笑說了一句,柳玄蒲扇似的巴掌一下子拍在他的肩膀上,他半邊身子一歪。
“給我坐好!沒到你們說話就別插嘴!”
“我問你倆,見沒見著朱代玉?”
嬴鉞聽見這個名字愣了一下。
“那個病鬼,可能在哪個勾欄里顯擺自己勾吳侯世子的身份左擁右抱呢。”熊瀾嗤了一聲。
嬴鉞腦海里立刻把朱代玉這個名字和那個高高瘦瘦一臉陰鷙的男孩子掛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