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光迸濺,那護院“哎呦”一聲痛呼,當時就站立不住,抱著腿大聲慘叫。
李明宇一槍得手,手腕一翻,長槍后撤。他不欲殺人,避開了腿部動脈,入肉不深,讓他站不起來,喪失戰斗力也就是了。
而后手臂一抖,槍桿左右開弓,掃倒兩名家丁,再由左至右劃了個半圈,護住周身,逼退幾個護院砍來的橫刀。
此時李明宇武藝已經學滿出山,經過師父李玄霸幾年不斷的調教,可今非昔比。這班豪奴護院又哪里是他的對手,長槍如毒蛇吐信,快若閃電,頃刻間,便點到了七八個人。都是大腿中槍,倒地不起。
李明宇前世就精通格斗,虎牢關親眼目睹過沙場對決,兩兵爭鋒,又和玄甲軍中的一幫老兵廝混了月余,學了不少經驗,最知道混戰保命為第一的要訣。在那幫豪奴護院中左沖右突,人隨槍走,槍隨人轉,撕扯對方陣勢,讓他們疲于應付,避免被圍。
明宇一邊打著,一邊口中還不住的打著呼哨,時長時短,時而長短結合。小黑呢,配合著明宇不同的呼哨命令,倏忽在前,倏忽在后,忽左忽右,也不下重手傷人,有那不開眼攔路的,或是一巴掌輕輕拍飛,或是一尾巴掃到了事。
小黑有時充當先鋒破陣,有時又見明宇陷入包圍趕去解救。仗著貓科動物機敏的動作和強大的爆發力,以及猛獸先天的敏銳直覺,當真是神出鬼沒,飄忽不定。
一人一虎,竟然將對方幾十號人折騰的疲于應付,只覺得這小子憑地邪門,竟然能如臂指使,控制老虎,莫不是仙家才有的手段?或是邪門路數?一個個心中都是驚疑不定。
你道明宇為何能指揮控制小黑?說來倒也沒甚稀奇,就和現代馬戲團的一些馴獸師,從小將猛獸馴養,吃住同行,蘿卜加大棒,讓坐就坐,讓臥就臥,你讓它鉆火圈它就鉆火圈,讓他滾球就滾球一個道理。
原來,自李明宇從虎牢關返回山中后,每日勤學苦練,打熬武藝。他知道實戰才是最好的老師,山中無甚對手,找師父對練經常挨揍,便時常帶著小黑上周遭的山上去找猛獸來磨練自己。
幾年下來,終南山周圍大大小小各峰各嶺的猛獸們遭了秧,被兩兄弟聯手打了個遍,歷經大大小小數百戰,什么花豹,山熊,狼群,巨蟒這些猛獸驅逐的驅逐,打殺的打殺。
也是仗著小黑天生異獸通靈,又和明宇自小一同長大,彼此都知之甚深。由實戰之中,慢慢的兩兄弟也摸索出了一套他們之間特有的暗號手段。發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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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小黑一個動作表情,臉部一個肌肉變化,明宇就知道它的意思。明宇一個呼哨,小黑便知道該如何做,這才有了今日的成果。
那邊幾個紈绔公子早已在手下的服侍下,暫時包扎好了傷口,一個個頭上纏著白布,齜牙咧嘴的,倒也真像“一只耳”。幾個紈绔此時來了援兵,膽氣又壯,站在后邊大聲叫囂“入你娘的!哪蹦出來的龜兒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傷你家少郎君!我爹都沒碰過我一根指頭!我非要把他生吞活剝了才解氣!”
“白癡!混蛋!這么多人還拿不下一個小王八蛋!對!捅他!捅死他!砍死他!哎呀!又他娘的被他躲過去了!當真是飯桶!”有一個紈绔看著戰況不順,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
獨孤杰面目猙獰,臉色鐵青,對著身旁幾個紈绔道“娘的!今天哥幾個算是栽到家了!要是不能抓不住這小子,一雪前恥,往后咱們哪還有面皮在長安廝混!怕是不用明日午時,咱們可就要淪為長安城百姓茶余飯后的笑話了!”
幾個紈绔聽完,嘴角一抽,面色更加難看。侯莫陳家的老四侯莫陳輝一把推開勸他回府治傷的家丁,扯著脖子對周圍幾個留在這保護他們的護院吼道“你們,也都給我上!一起上!”
幾個護院面現難色,若是他們不在場,少郎君被傷了也就罷了,若是他們在這,萬一少郎君再有個閃失,那可吃罪不起,連帶著全家都沒有好結果。
有一個護院頭頭還想分辨兩句,剛一張嘴,就被侯莫陳輝一巴掌甩在臉上,陰森森道“你想看你家少郎君顏面掃地,輪為長安城的笑柄么!今日你若不能給我抓住這小子,回家我便活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