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立清道:“這林修遠沒有強者之心,即便擁有諸多戰獸,即便自身是筑基期巔峰,也是不中用的銀桿蠟槍頭。”
一群人都迷惑了:“為什么這么說?”
他們相信鄭立清如此說,定然是有一定根據的,但他們卻想不通是因為什么。
鄭立清道:“修仙本就逆天而行,想要有所成就,首先就是需要擁有一顆強者之心,擁有一往無前的銳氣。
而林修遠明明是筑基期巔峰,卻只敢挑戰我們練氣期的師弟,這是對自身的不自信。
如果是我,即便身在十方御獸宗這樣的落魄宗門中,即便沒有一頭戰獸,挑戰我們青天白日宗這樣的霸主宗門,也必然是挑戰同等級的強者。
此外,他擁有十頭戰獸,更是印證了我的這種說法。
戰獸不是不能擁有,畢竟是仙人留下來的法門,但是他擁有的戰獸實在是太多了,除了不自信外,沒有別的解釋了。
這種人,就算給他一百頭戰獸,也只會是一個廢物而已。
再看看他的戰獸,大多是些普通的野獸或者弱小的妖獸,卻都是筑基期巔峰,必然是用大量天材地寶硬生生堆出來的境界。
那少數還算不錯的戰獸,也一個個裂瓜歪棗的,只有那頭孔雀還算過得去。
再加上林修遠是戰武閣之人,本身就是憑借著實力強勢收服戰獸的,卻收了這樣的戰獸,也足以證明他的弱小以及內心中對于強者的畏懼。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他是十方御獸宗的二世祖。
他一身的境界是用天材地寶堆出來的。
這種人也只能仗著境界欺凌弱小了,但這一次,他卻找錯了人,我們練氣期的師弟們足夠擊敗他,用不著我,或者諸位師兄弟出手。”
這時,一道金丹期的身影閃現,爽朗笑道:“鄭師弟的分析,真是令師兄敬佩。”
話鋒一轉:“不過,鄭師弟分析得對,那林修遠不過是一個空有境界的螻蟻罷了,就算是筑基期,也不過是螻蟻,我們青天白日宗之人,是個人都能踩死他。”
……
斷崖之上,青天白日宗諸位弟子耳中,突然響起一位金丹期師兄的聲音。
于是,一個個人神色大定,再看林修遠時,目中帶著輕蔑和不屑。
一個筑基期之人站了出來,冷聲道:“林修遠,以筑基期巔峰挑戰練氣期之人,你還要點臉嗎?我是筑基期初級,不知你可敢與我一戰?”
緊盯著林修遠,只見林修遠目光微縮,變小的瞳孔之中閃過一抹慌亂。
隨后,就見林修遠張狂大笑著,一甩大袖:“真是笑話,青天白日宗的道友連人話都聽不懂了嗎?
我是要挑戰練氣期之人,你一個筑基期的跳出來干什么?青天白日宗無人了不成?”
這一番冠冕堂皇的話,將所有人都逗笑了。
人群之中,一個胸前繡著一只金龍的,身穿破爛道袍的清瘦道士,看著林修遠,眼睛亮了起來。
這不要臉的脾氣,太對他胃口了啊!
于是,大聲道:“青天白日宗貴為東荒霸主,門內弟子本該以弱擊強,今日無人敢應戰不成?我郭幗瞧不起你們。”
青天白日宗的修仙者都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悄悄的松了一口氣。
那個筑基期初級的修仙者站出來,本來為的就不是迎戰林修遠,而是為了驗證鄭立清的猜測。
此時看來,鄭立清的猜測是對的,既如此他們還有什么好怕的。
戰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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