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大秦沒必要注意這些虛禮,實用才是第一位!只要不違反秦法,你干啥都沒事!至于白日宣銀,那都是儒家虛偽讀書人的說法,看看大明的讀書人,他們白天倒是不敢公開這樣,可是晚上呢?秦淮河之上,那些恩客們都是誰?”
“用老丞相的話說,這儒家啊就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當年的孔子是干什么的?其實就是講禮的,專門負責禮儀,就是搞面子工程的。”
“所以儒家根子就不正,根子就有問題,后代更是只會干表面工程,不會做實事,講起大道理來一套一套的,個個都是大師,一動手就是廢物!一說都會,一干就廢!”還不等喜接著說,薛冰就把他想說的說出來了。
這些話這些年來,喜已經說過了不知道多少次。作為一個堅定的法家,每次喜看到后來的歷史,在看看儒家讀書人的表現,就發自內心的討厭儒家。
就是這么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成了天下間最厲害的教派?這后世的皇帝都是豬腦子嗎?
“對了,我們這是要回咸陽了?”薛冰并不想吵架,便主動換了個話題。
“對,這一次可能在咸陽待上兩年,學習兩年,然后就會去往新的世界,也不知道孩子他們如今怎么樣了。”
夫妻二人在異界為帝國效力,而孩子則是寄居在爺爺奶奶家里,享受著咸陽的教育。作為征伐司的骨干,他的孩子理所應當的有著咸陽皇家系列學校的入學名額,這也是帝國對他們的補償。
……
眼睛一睜一閉,喜便穿過了傳送門,回到了大秦。如今大唐和大秦之間早就建立了固定的傳送門,每月開啟兩次,一次運輸貨物,一次人來人往。
來自大唐的原材料以極低的價格源源不斷的被送到大秦,在大秦進行高端精加工之后,搖身一變就變成了各種成品、產品,之后在反過來銷售給大唐世界的百姓。
也算是經濟上進行溝通,形成一個圈子,互相促進。而不是單純的掠奪單純的搶劫。
“按照規矩,隔離三天,三日之后方可離開此地,前往大秦。”一名臉上戴著口罩頭盔眼睛的家伙冷冷的道。
這是為了防止某些人喪心病狂,想要報復大秦。所以就有了隔離三日的規矩,甚至連異界帶回來的東西,都要仔細檢查一遍。
除了一定級別以上的,連異界的東西都不讓帶!
“姓名?”
“喜是我的名字,沒有姓。”
“你還沒有給自己取姓?”
“等我成了徹侯之后,將以侯爵為姓。這是我的目標,也一直在為了這個目標而努力。怎么?不行嗎?”
刷的一下,工作人員就取下了自己的頭套,喜一看原來還是個認識的人,這家伙自己有些印象。他是大隋本地人,還是大家族的。
崔耿來自于大隋,是清河崔氏的旁系子弟,如今崔氏已經完了,被拆分了,他這種旁系子弟也理所應當的有了出頭之日。
“我是崔耿,將軍你還記得我嗎?”
“記得,印象深刻的很,可是你怎么到大秦來了?”
當年崔耿是崔家第一個響應帝國號召的,當時的崔家在帝國眼中真的是很過分,家族之中光是佃戶便有上萬戶,這些佃戶都是崔家的財產,連朝廷都不能征稅。
“我記得你們崔家還私設刑堂,使用家規治理這上萬戶佃戶以及大量的旁系子弟,這樣的存在帝國怎么可能容忍!”喜嚴肅的道。
在他看來秦法高于一切,家族之中私設刑堂的舉動,本質上就是在分裂秦法,是在挖帝國的墻角。
“感謝陛下,感謝帝國,如果不是科舉制,如果不是帝國和陛下,我如今還在為主家效力,即使干的再好,最多也就是臨死之后,能夠將墳墓遷進主墳,然后在族志之中留上一句話罷了。”
“后來帝國來了我先是考了科舉,然后誠誠懇懇,努力的為大秦效力,如今更是早在六年前就全家搬到了大秦。”
“對了,如今帝國發展到什么程度了?”
“南洋已經全部被占領了,西牛賀洲正在開發之中,北俱蘆洲……”
聊了片刻,崔耿繼續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