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日上午十點,神秘大師在五星級酒店點了一支紅酒,然后又要了一份十成熟的牛排,等牛排吃了一半,紅酒喝了三分之一時,高保國和市特委一位徐委員聯袂趕到。
“大師,可是有好消息?”高保國期待道。
“當然,”大師優雅的放下刀叉,擦了擦嘴角,然后遞來一頁紙,紙上寫滿了地點、人名。
“順著這個去查,這些都是圣堂主義的重要棋子。”
“大師,這么重要的東西你是怎么查到的?!”徐委員驚愕道。
“別問,問了你也不懂,”神秘大師一臉高深莫測。
“我馬上組織警力追擊!”
高保國離開后,徐委員呆了片刻也坐不住了,說是要到市特委調查情況,也離開了,二人離開后,神秘大師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然后小心翼翼的擦了擦油光明亮的發型,來到酒店包間,打開門,只見寧如斯正呼呼大睡中,電腦上正不斷下劃著各種半畸形數據,每一個數據的后面,都有一個人名地點。
“果然還是我目光如炬,”大師自言自語。
夢中世界中,寧如斯盯著小行星帶,無數亮銀色的原始數據像繭一般將‘小行星帶’的一環包裹,緩緩蠕動煉化,一座隱約形成的光門正在其中閃耀。
‘當初殺死牧羊人胡先生后,夢中世界之所以殘留戰斗的畫面,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這座光門,現在想來,這牧羊人在圣堂主義中好歹是一個小中層,這應該是精神烙印之類的,我把它煉化成算法,果然能查到所有半畸形符號的所在,這也是歪打正著了。’
寧如斯并不擔心自己被發現,畢竟有B神在此,什么事都可以推到他身上,唯一讓他感興趣的就是,如果小行星帶可以用異常數據處理,那么這些收容物所化的星辰,是不是也可以用異常數據分析模擬一下。
如果編輯成功了,這豈不是比‘腐爛算法’都還要厲害的武器。
不過這《深淵大數據分析》《中級符號解析》都是要在大二大三才能上的課程,沒有這兩門神秘課程知識做鋪墊,自己也沒有辦法完全模擬,而且這種高級課程需要的學分也是一個不小數目,還得另想辦法才行。
寧如斯眼見原始數據將‘圣堂之門’徹底包裹,這才重新醒來,剛醒來,就見神秘大師的一張大臉正嚴肅的盯著他。
“干啥。”
“你干的不錯,已經有好多人被抓了。”
寧如斯目光看向室內電視——
‘本市目前的反邪教戰果輝煌,今日已成功打掉十個違法集團窩點,抓捕嫌疑人若干名……’
寧如斯目光一亮,這么快就動手了,看來今天就能搞定的樣子,圣堂主義最危險之處就在于那隱藏在人群中,無法用任何手段查出的心靈扭曲者,但既然數據化‘圣堂之門’對于半畸變符號有一種微妙的感應,那就沒問題了。
“等一下,我再寫幾行代碼,說不定還能弄出幾個人名出來。”
……
電話響起,“行動暴露,盡快離開。”
藝術家呆楞楞的看向電視,電視中的本市著名主持人正因為‘家暴’被逮捕歸案,而當他看向他最得意的作品時,只見大片大片的麥穗開始枯萎,就連那道神圣的人影也少了幾分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