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子的一個故事,一個技藝高超的鐵匠,他先打造了一個極為堅固的牢籠,然后又打造了一個同樣堅固的鐵鎖。
然后他走進了自己打造好的牢籠里仔細地感受著它的堅固,而掛在上面的鎖,忽然落下了。
他就被關在了里面,且因為他的鋪子比較偏僻,生意也不是很好,也因此,被別人發現時,籠子里的他早就已經被渴死或者餓死了。
而眼下的這位日本神父,就像是故事里所說的那位鐵匠,精心打造鐵籠子和鐵鎖,最后鎖住的,居然是自己。
神父到底是和那個剛才在樓上被白鶯鶯扭斷頭結束痛苦的青年不一樣,他更高級一點,承受能力更強一點。
也因此,
他還有一部分的理智存在。
那個青年喊周澤“爸爸”時,那個歡欣鼓舞,那個心花怒放,那個激動萬分,當真是真情流露,催人淚下。
而這位日本神父喊“歐多桑”時,則是帶著極大的扭捏、羞澀、羞愧、壓抑、欲拒還迎,有點像是一些狗血電視劇里中了壞人春藥的女主。
“歐多桑!”
叫完一聲后,日本神父眼里流露出了一抹驚恐,事情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他有了一種極為不祥的預感,而這種預感告訴他,事情的發展已經走向了比死亡更恐怖的一個極端。
事情走到這里,柳暗花明,至少站在周澤的角度上來看,確實是這樣子的。
他繼續張著雙臂,面對著那一聲“歐多桑”,他輕輕點頭,應了一聲:
“哎。”
有了呼應就有了互動,有了互動,那種沖動就更加的強烈!
日本神父眼睛睜得大大的,他已經無法控制住自己了。
“歐多桑!”
“哎。”
“歐多桑!”
“哎。”
“歐多桑!歐多桑!歐多桑!!………………”
第一次是扭捏,不純屬帶著些許的干澀和陣痛。
第二次就輕松多了,畢竟有了第一次打底。
到之后,一切就輕車熟路了,掙扎的人放棄了掙扎,因為已經麻木了。
周澤慢慢地蹲了下來,對著神父拍拍手,就像是在逗弄家里的柯基,召喚它跑過來給自己揉揉。
神父踉踉蹌蹌地向周澤走去,然后同樣的在周澤面前,真的躺了下來,他的臉皮在抽搐,在顫抖,潛意識告訴他自己絕對不能這樣,但是那種來自內心發自肺腑的沖動和親近,卻直接擊垮了他的理智。
“乖,不掙扎了。”
周澤對他輕聲道。
神父慢慢閉上了眼。
他,有點認命了。
“噗……”
然而,周澤卻沒有顯露出任何的后續溫情,鋒銳的指甲直接對著神父的天靈蓋位置刺了進去。
神父的身體開始不停地顫抖,但他的臉上卻流露出一種享受的感覺。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這句話在他身上被詮釋得淋漓盡致。
白鶯鶯為什么現在對周澤那么恭敬,其實也是相同的理由,普通人的社會里,還能喊一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口號,但在其他物種的基因里,下位者服從上位者,是一種骨子里的慣性,難以改變,也難以抗爭。
小蘿莉走到周澤身邊,看著下面一邊享受一邊被折磨的神父,她抿了抿嘴唇,還是開口道:
“不考慮真的收一個干兒子?反正你和九千歲的差距也不大。”
“這個兒子,我要不起。”周澤這般回答。
是的,把這個日本神父收回家里,哪怕不當兒子就算當一個寵物來養,似乎都是一個不錯的決定,反正自己書店里奇怪的人也不少了,再多一個神父,也不是不可以。
但周澤并沒有儲物癖,而且這個神父也太危險,周澤不清楚這種“父子”關系能夠持續多久,且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個神父就能夠自己“清醒”過來。
養一條狗,可以,狗至少還懂得忠誠,但養一條毒蛇,那就有些玩兒得太過火了,自己哪天可能就真的被它給咬了。
神父的身體開始慢慢的變黑,周澤指尖的黑氣正在不停地灌輸進他的身體內,瘋狂地破壞著他的肌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