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折磨,持續了大概二十多秒,神父不動了,他的身體通體都變成了烏青色。
周澤收回指甲,但同時另一只手卻向前一伸,掌心死死地攥緊。
“啊!”
一道黑色的靈魂被周澤攥住,那是神父的臉,帶著扭曲和掙扎以及無邊的憤怒。
因為他難以想象,自己最后的結局,竟然是這般,以這種羞恥的方式主動地送上門把脖子遞給對方等待對方的殺戮處決。
這種結局,太憋屈,也太難受,他真的很不甘心,非常非常的不甘心。
他還是有其他的手段的,還有其他的一些秘法的,哪怕局面真的危急,但他并不是沒有死里逃脫的機會。
“鶯鶯。”周澤喊道。
“在,老板。”
“找點汽油,給我把他尸體給燒了。”
“好的,老板。”
周澤隨手從口袋里取出了一小疊冥鈔,拿打火機燒了。
這可以保證在接下來自己在小區里毀尸滅跡的時候,不會有外人過來看到,也不會有人無意地闖入。
冥鈔可以拿來換錢,但也能抵消掉麻煩,類似于這種本身就沒有做錯事只是為了避免麻煩的用法,一直很順利。
神父的靈魂還在周澤掌心里不停地掙扎著,掙扎了一段時間后,他又開始了哀求。
這種人物,哪怕是死了,他的靈魂也是和普通人有些區別的。
周澤沒有搭理他,也一直留著他。
白鶯鶯找來了汽油,放在了地上,然后又默默地走出去了。
少頃,白鶯鶯又走了回來,她扛著一個燒烤架走了過來,把燒烤架安置在了邊上。
周澤一愣,
小蘿莉也一愣,
周澤指了指燒烤架,問道:
“這是什么意思?”
白鶯鶯有些茫然,抬頭問周澤:“老板,不是燒烤他么?”
“你喜歡吃這個?”周澤指了指邊上日本神父的尸體。
白鶯鶯搖搖頭,“老板,不是你說要骨灰拌飯的么?”
說著,白鶯鶯還從旁邊拿出一個口袋。
“我還特意買了米呢。”
“…………”周澤。
小蘿莉在旁邊笑出了豬聲。
周澤真的很想撫摸著白鶯鶯的頭,柔聲細語地問她是不是故意的。
但還是作罷了,因為白鶯鶯真的是那種可能會把自己憤怒之下的“夸張比喻”當真的人。
至少,你沒理由拿這件事去怪責她。
“我還有下半句話沒說完。”周澤說道。
“啥?”白鶯鶯。
“我要拿他的骨灰拌飯,然后給我家鶯鶯當宵夜吃下去。”
白鶯鶯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精彩了起來。
“先燒了吧,然后把骨灰找個公廁丟掉。”周澤不逗弄女僵尸了。
也不能怪周澤對骨灰這件事那么的看重,因為一般人沒辦法經歷那種自己骨灰被偷了再去找竊賊報仇的事兒。
所以,特事特辦吧,你既然偷了我的骨灰,那我也報復一把你的骨灰,一報還一報。
白鶯鶯開始給神父的尸體澆汽油,神父的靈魂在此時急得不停的蹦跶,但周澤就是讓他在旁邊看著。
“老板,我點火啦。”
周澤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