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狗主人了?”
周澤靠在陽臺上問剛回來的張燕豐。
狗狗身上有牌子,上面有主人的聯系方式。
張燕豐走入了別墅,上了二樓,來到周澤身邊,一起靠在陽臺上。
“狗主人說狗失蹤了一天不到的時間,她本想打尋狗啟事的,結果還沒來得及。”
“才失蹤了一天?”
“對,看到狗這個樣子,如果不是我拿出了警察證,可能她會以為是我虐待的狗,她抱著狗直接在那里哭了。”
“所以,這條狗也不是她虐的?”
“但狗身上確實有很多的老傷。”
周澤回過頭,看向屋子里,有些無奈地搖搖頭,
“這房子,問題很大啊,早知道就不急著付款買了。”
“你有眉目了么?”
“沒有。”
“老板!貧道來了!”
老道站在樓下揮著手。
周澤對著下面努努嘴,道:“眉目來了。”
老道收到周澤的短信,說讓他到這個地方來,幫鶯鶯看房子,還說以后會有他的一個房間。
為此老道高興壞了,雖說他能賺錢,但也能花錢,無兒無女不說,連一處房產也都沒攢出來。
但老道來了之后,就發現不對勁了。
那位老刑警居然也在這里。
剛進玄關的老道直接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道:
“哎呀,店里還燉著排骨呢,貧道都差點忘了,貧道現在得回去弄一下。”
“回來。”周澤說道。
貧道艱難地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周澤。
“老板…………”
“幫個忙。”
“您說。”
“去收拾點東西沒有的話去外面買,在這里給我辦一場法事。”
“辦法事?”
老道瞪大了眼睛,
別人不知道老板你還不知道我的水平嘛,
我做法事連鬼都糊弄不了純粹是糊弄人的。
“張警官有親人在這里去世過,你幫忙辦一場法事,我在旁邊看著。”
老道本來是一萬個不樂意,但既然周澤說他在旁邊看著,也只能點點頭答應了。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天色都開始暗下來時,老道也把一切準備拖堂了。
一張四方桌,
兩根長白蠟,
香爐青灰銅錢符紙,
身穿道袍的老道手持桃木劍,
不停地來回揮舞吟唱,
時而高亢,時而低沉,
時而婉轉,時而悠揚;
且不說具體效果如何,光看這一身行頭和架勢,也能給人以一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世上諸多事,
做給天上看的,很多,
做給地下看的,也很多,
但實際上,大部分都是做給活人看的。
張燕豐站在邊上抽著煙,周澤則是趁著老道做法事時上上下下都查看了一遍,老實說,讓周老板這個有潔癖的人在這個臟別墅里到處翻弄,也真是難為他了。
但本著這房子也是自己的精神,周澤忍了!
兩世為人,周老板還真沒住過別墅!
張燕豐找到周澤,指了指客廳里還在“自由發揮”的老道,問道:“有用么?”
“你說呢?”
“我是黨員,我不信鬼神。”
周澤對他翻了個白眼,不信鬼神你找我做什么?
“我這個手下,別看他很老了,但他真的沒什么用。”
“…………”張燕豐。
“不過他運氣好,或者說是運氣差,總能碰出什么火花來,這座房子肯定有問題,你妹妹的事情和那只泰迪都能證明。
但很抱歉,我找不出來,所以只能找我那屬下過來碰碰運氣。”
兩個人接下來就站在樓梯口位置,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老道“跳大神”。
老道賣力地表演著,一曲結束,
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