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狐貍真有意思,討厭腥臭味還特意跑咸魚窩里來躲……”
“老道,我發現我離開一陣子之后,你變得很皮啊。”
周澤趴在吧臺上看著老道。
“這樣不是更顯得親切嘛。”
“元旦過了,外頭馬路上一片狼藉,老道,環衛工人辛苦啊。”
老道的一張老臉馬上垮塌了下來,
人家年紀好像比環衛工人還要大一丟丟的說。
“老板,我去給你泡杯咖啡吧?”
周澤頷首。
老道如蒙大赦,馬上去后面泡咖啡了。
周澤則是又自言自語了一句:
“又或者,她是沒忘記斷尾的痛?”
這時,
許清朗從樓上走了下來,他應該睡了一覺了,穿著睡衣。
“要喝水么?”
周澤問道。
“要吃夜宵么?”
許清朗問道。
二人一起搖搖頭。
許清朗走到吧臺邊,拿起香煙,抽出一根,點燃,重重地吸了一口。
“空腹抽煙對身體很不好。”周澤提醒道。
許清朗吐出一口煙圈,瞥向了周澤,揚起手指了指,道:
“胳膊長出來了?”
“那是。”
“這挺好,以后出去不怕被車撞殘了。”
“還是得悠著點的。”
“我睡了一覺,感覺好多了。”
“能看出來。”
“我們就只能這樣等著?”
“至少目前來看,沒什么頭緒。”
“他在看著我們,我能感覺到。”
“我白天也能感覺到。”
那恐怖的白煙濃度。
許清朗把煙頭掐滅在了煙灰缸里,嘆了口氣,道:
“那只狐貍又回來了?”
“聞到味道了?”
“她剛剛和我打了個照面。”
“老板,洗澡水放好了。”
鶯鶯從洗浴間里走出來喊道。
“好。”
周澤對許清朗揮揮手,
走向了洗浴間。
許清朗又打了個呵欠,穿著睡衣的他,走到書店門口,推開了書店的門,寒風吹來,夾雜著片片雪花,許清朗下意識地打了個冷顫。
他沒有去躲避,而是又往外走了幾步,蹲了下來。
…………
“他蹲那兒當雕塑?”
鄭強指了指窗外笑道。
網咖和書店正對著,鄭強站在窗戶口就能直接看著書店的大門。
劉楚宇靠過來看了兩眼,“估計是緊張吧。”
“緊張?”
“頭兒以前喊過我們幾次過來,都是打打下手什么的,這一次不同了,還要我們特意留在這兒等吩咐。”
“所以呢?”
“所以,我們可能會死哦。”
“他本來就捏著我們的命門。”
“是啊,死了后,也不得自由。”
“喂,你們兩個大男人,這么晚了還在這里玩傷感風啊?”
月牙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往這里走。
“沒,在看雪,這雪,好大啊。”鄭強故作夸張地說道。
“是啊,白白的雪花,好…………”劉楚宇驚愕住了,隨即,顫聲道:“雪,雪,這雪怎么是紅的!”
…………
“走吧,這里這么大,你一個人也找不到什么了,而且,這里是醫院,又不是監獄,失蹤的人,多半也沒被限制自由,不在這里的可能性很大。”
“我知道,但我不甘心。”老張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有些沮喪。
“慢慢來,這個不急,我累了,想回去了。”
“行,我送你回去。”
老張暫時放棄了,雖說那四個失蹤人員目前都被證明了和這所醫院有關,但真正的線索,他并沒有抓住,想找到他們,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陳警官微微舒了口氣,
現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