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了李長生如約而至,怡紅樓的媽媽早已經在二樓等候,一看到李長生,怡紅樓的媽媽就笑瞇了眼。
“長生官人來的真準時,不過瀟瀟姑娘還在沐浴更衣,要不官人先在雅間稍坐,我去看看瀟瀟好了沒有?”
“沒事,我不急,那媽媽先去看看瀟瀟姑娘更衣完畢沒有?”
看著李長生嘴上說著不急,卻敦促自己去看小姐沐浴更衣完畢沒有,怡紅樓的媽媽心里冷笑一聲:“呵,男人!”
但她面上卻絲毫不顯心中真實的想法,反而笑吟吟地把李長生送進雅間,然后才告辭離開。
等到怡紅樓的媽媽到了瀟瀟的房間以后,瀟瀟此刻哪里是在沐浴更衣,她正好好的坐在梳妝臺前。
“怎么,昨晚那個客人又來了?”
“是的,小姐,經過老奴的試探,這個人也就是修為在身,除了想接近小姐您,根本就沒有其他意圖,就是一個普通的恩客。”
瀟瀟心里對怡紅樓媽媽的判斷也信了七八分,畢竟怡紅樓媽媽每天接觸無數人,人情世故老練,看人識人也是頗有心得。
“那就先這樣,不過也別完全放松警惕,今晚我去會一下這個人,不然他要是真的心懷歹意,我不去找他,反而給了他鬧事的借口。”
說完,瀟瀟就站了起來,一襲紅衣就像勾引男人的浴火,往李長生所在的雅間走過來。
當瀟瀟走進雅間的時候,李長生裝作局促不知所措,一臉激動的樣子,讓瀟瀟心里暗自鄙夷,怡紅樓媽媽說他昨晚上春風一刻的樣子,可不是這種純情的樣子。
男人,果然都是渣男。
“瀟瀟姑娘,這次你能答應陪我喝酒,我真是三生有幸,來瀟瀟姑娘,快快上座。”
看著李長生一臉殷勤,瀟瀟嬌羞地一笑,然后在李長生的身邊坐下,“官人怎么如此客氣,瀟瀟愧不敢當呢。”
李長生一副**的樣子,癡癡地看著瀟瀟,然后說道:“瀟瀟姑娘為何如此客氣,叫我長生就好。”
瀟瀟此刻也是從善如流,笑道:“那小女子恭敬不如從命,長生官人,請飲滿此杯。”
說著就斟了一杯酒,然后遞到李長生的嘴邊,李長生一副色相,笑瞇瞇地把酒喝下。
“瀟瀟姑娘倒的酒就是香,真想這樣過一輩子,有瀟瀟姑娘在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
“公子你說笑了,我這等蒲柳之資怎么配的上公子,再說公子要是愿意,可以隨時來這里找我啊。”
李長生笑了幾聲,連忙道:“對對對,就像方七斗說的,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個文人的詩句,也就只有在瀟瀟姑娘這種絕色面前,才能對上意境。
來,瀟瀟姑娘,我們再飲此杯。”
就這樣,李長生竟然裝作努力坐懷不亂的樣子,和瀟瀟坐著聊了幾個時辰,才醉醺醺地離開了怡紅樓。
怡紅樓媽媽送走李長生以后,跟瀟瀟說道:“這個男人還真的是癡迷小姐,為了博得小姐的好感,竟然沒有在這里留宿,看來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在你這里刷好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