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守著秦詔,正在民宅之中等候,忽聽榆元寺方向傳來好大動靜。
似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引起了城中百姓驚呼。
雖有幾分擔心,不過陸玄須得看守秦詔,卻也不好去看,只能等待。
不多時,就見秦韻匆匆歸來,看了秦詔一眼,也不多話,只道:“你那朋友大鬧寶華會會,卻與那勝輪和尚斗了一番,壞了法會,如今已出了石和城去了,此番目的已成,你我早些離開吧。”
陸玄聞言,念頭一轉,也不多問,以韋馱性情,沒有鬧出事情來才是怪事,如今知曉那榆元寺動靜便是他弄出來的,他也不覺奇怪。
面對秦韻,秦詔似有幾分尷尬,也不敢說話。
秦韻更不與他交流,于是三人便匆匆離開了這處民宅,直往石和城外而去。
出了石和城,二人便要駕馭遁光回轉大和城,不想只到半路,卻有幾道黃、綠、灰諸色不一的劍光追來。
師姐弟二人只得按下劍光,嚴陣以待。
就見那幾道劍光落下,顯露幾名修士。
男女皆有,有兩個還是那寶華大會上見過的,俱是異派修士。
那幾名修士方才也見陸玄二人劍光,見面頗有幾分警惕,只道:“兩位可是要替那蒙舍國出頭的?”
只聽這話,便知這些異派修士與那施浪五部果有關聯。
陸玄二人相覷一眼,秦韻道:“你等俱是修行之輩,豈不知俗世業障不知多少,如何好牽扯王朝內亂之中?”
“呵呵,我觀二位劍光,俱是出身非凡,道不同不相為謀,你等自然不能明白我等的苦楚,不過二位既然要替那蒙舍國出頭,我等便也不廢話了。”
“那王朝之事暫且不說,你我修士,總得先論過一番手段,先前那頭陀想也是你們的人,既然已經找上門來,不如尋個機會你我兩方各施手段,論個高下,如是你等勝了,蒙舍國之事自不再提,不過要是我等勝了,還請不要再管蒙舍國之事。”
陸玄二人聞言,相覷一眼,陸玄道:“不知是個什么章程?”
“蒼山之上,有一處中和寺,十日后,你我兩方各邀道友,便在這中和寺斗劍,論個高低!”
留下此話,幾名修士便托劍光而走。
……
“中和寺斗劍,并非小事,我還需回轉哀牢山問過老師才好。”
此番蒙舍國變故,顯然牽扯不小,并非那些雪域番僧而已,還不知扯上了這滇南之地多少修士。
如此情況,滇南修者局勢,或也有幾分變化,嚴白鳳立身哀牢,此事與她哀牢山一脈還是有幾分關系的。
對于秦韻這提議,陸玄自然也沒意見。
二人回轉大和,秦韻取了裂云圭,質問了秦詔一番,得知他對其中之事了解不多,只將他交給了秦熙處置。
秦熙這國主倒也念著情分,將秦詔請入了您寧舍寺中,算是軟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