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陽湊近一些,他拿出那封信給昀桀看,“你看這是那個欽犯,找人送到我府上的信!”
昀桀仔細的看了幾眼,然后開口:“這封信不是那個欽犯所寫,他連自己名字都不會寫,怎么能有如此工整的筆跡?一定是有人為了嫁禍太子,偽造了這樣一封書信!”
巳陽把信收回,然后開口:“這也許那個欽犯,找別人代寫的也說不定。十九哥親自提審了,那個送他到太子府門口的人,你知道那個人是什么人嗎?”
“是什么人?”昀桀問。
“南直隸的一個知縣,他坦白是欽犯自己去他那里投案自首,說自己是太子的人!”巳陽說道:“那個文無忌還允諾,只要他能把他送進京,把他交給太子,保準給那個知縣加官進爵!”
“哦……”昀桀哼了一聲:“怕不是這小子,又玩了一出江北的把戲啊!假冒自己是太子的人,騙過了那個愚蠢的知縣,也說不定!我倒要問問那個知縣,為什么那個小子,說他是太子的人,他就信了?還屁顛屁顛的,把這個欽命要犯送進了京!這貼滿大街通緝令他看不到嗎?如此一個欽命要犯,大咧咧的說自己是太子的人,那知縣還就信了,你說他是蠢呢?還是壞呢?”
巳陽楞了一下:“我說,昀桀你怎么老是維護太子呢?那天晚上你到北亭大營去調兵,是太子的命令吧?你看看你現在,出了事他保過你嗎?”
昀桀冷笑一聲:“去北亭大營調兵,是我自作主張,與太子無關,那夜太子太過悲痛,想要尋死,被太醫用銀針麻醉,不能動彈睡了一夜,他怎么能命令我呢?”
“好……好,就算北亭調兵,是你自己自作主張,那你要殺那個欽犯呢?”巳陽話鋒一轉說道:“可別忘了,那個欽犯是被螢衛擄去,送到了你府上,此人多么關鍵你必定清楚,可是你居然要殺他,這里面是不是有太子的授意?”
“我說二十三哥你怎么,老是處處針對太子呢?”昀桀很是生氣,“他好歹也是我們大哥啊!”
巳陽擺擺手:“三十弟你別誤會,我們這也是為了查清真相嘛!現在外面謠言是滿天飛,傳言這個欽犯,就是太子跟七姐的人,我這也是為了太子跟七姐著想不是……”
“這還像句人話……”昀桀抱著胳膊坐下回道:“那天我要殺他,是因為他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敢對七姐出手,還摸了她身體,簡直是可惡至極,那副猥瑣奸邪的嘴臉,更是讓人恨之入骨!”
巳陽湊了上來問:“這件事我也知道了,我也一直有個問題,忍著沒問……等我想問了,那小子被人劫走了……”
“什么問題……”昀桀看著巳陽問。
“大嗎?”巳陽很是認真問道:“自從咱們成年,可在沒跟七姐一起洗過澡,我很關心咱們七姐成長!”他趕忙解釋:“這都二十多年過去了,她現在還這么小,我真是擔心她嫁不出去啊!”
昀桀一臉你在逗我表情,很快他就拉下臉說:“你想被七姐打死嗎?”
“我絕對沒有什么非分之想!”巳陽趕忙解釋道:“但是七姐也老大不小了,現在還是這么嬌小可愛……”
“你他么還是問我太子的事情吧!”昀桀簡直要哭了:“你是鉞宸派來搞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