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莫覺得很有趣,因此他也沒有打斷,等到大家都平靜下來時,他才繼續道:“確實如此,寄生類的寵獸,就是寄生在寵獸或者是人的某個部位上,然后想要發動時,便可以第一時間將其祭出去,此舉極為陰險狡詐,因此一般來說,寄生類寵獸的寵獸師極為難以對付。”
“這話不對吧?”有人淡淡一笑,道:“難道其他類別的寵獸就不厲害了嗎?伴生類的呢?相生類的呢?
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寵獸,難道都不如寄生類的嗎?”
質疑的聲音,來自于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臉上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頗有幾分文縐縐的意思,不過他的眼角余光里,卻有著不少兇狠地色彩,也正因此,導致他看起來有幾分陰狠毒辣。
“當然不是這樣了,如果只是這么簡單的就能辨別高低,那寵獸師也就不會用綜合實力來衡量級別了。”方莫微微搖頭,“不過你這個問題提的很不錯,在我看來,很多類別的寵獸其實都很……”
“行了!”
沒等他說完,中年人已經不耐煩了:“我們兩個還在打賭,你在這里說那么許多干什么?有病吧!”
他急了。
心急其實是一種心虛的表現。
只有虛的人,才會覺得惶恐不安,也才會覺得有一些事情將會導致自己的很多事情都無法完美完成。
反過來說,自信滿滿地人,通常都不會有任何的懷疑,只要自信到底,就足以碾壓一切了。
“自然要以打賭為先,只不過剛剛聽到討論,想要說點大家都知道的知識而已。”望著對方,方莫輕聲一笑。
“別廢話,快點把你的答案說出來,我好盡快把龍穴果帶走。”中年人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可沒時間陪你在這里瞎胡鬧。”
之前,有時間的是他,現在說自己沒有時間的又是他。
方莫還真不知道,這人到底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清風拂面,楊柳飄飄,一只只飛禽飛過天上,道道鳥屎落在地上,猶如故老相傳的炸彈。
啪嗒!
其中一顆,剛好就落在了中年人臉上。
“啊!”他大叫一聲,瘋狂地在臉上來回摩擦,狀若瘋魔,似乎被什么東西刺激到了一樣。
“這是怎么了?”
“不就是鳥屎嗎?至于這么刺激嗎?”
“嘶,看起來好像不僅僅是鳥屎那么簡單……”
“好可怕!”
人們下意識的選擇了后退。
自遠古以來,趨吉避兇就已經留存在了人類的基因當中,眼下發生了如此一幕,他們當然會盡快遠離。
“啪!”方莫狠狠地揮動手臂,一巴掌打了過去,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他屏息靜氣地問道:“舒服一點沒有?”
中年人像是剛剛落水得救的人,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角周圍沒有被黑色所覆蓋的位置,滿是蒼白。
聽到方莫詢問,他就算是再不愿意承認,也還是點了點頭。
“不多說了,讓我們一起揭開謎底吧。”方莫見到對方如此表現,笑了笑之后,便解釋了起來。
“他的寵獸,并不是大家都以為的臉龐上,而是在一個你們所完全想象不到的地方……眼睛里!”
方莫話一落下,人群就炸開了鍋。
“怎么可能?”
“不可能吧?”
“你就算是想輸,也不必這么隨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