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我也沒有用過,自從世界開始變化,它才開始顯露出一點點奇怪的景象,之前的時候,那是一點都沒有的。”
說實話,這還真不能怪劉奇遠。
如果不是不確定,他早就將這東西拿出來了。
要是真的跟描述一樣,那他還怕個屁的天狼軍。
隨手把畫卷一展開,下面的人還能攻上來嗎?
這不都是不確定嗎?
主要原因就在于,此物出現的時間比較久遠,誰也不知道有多大的作用,雖然感知上,以及歷史上好像很牛叉,不過他卻真沒有用過。
劉奇遠這次留下來,其實也是被迫的。
如果能夠跟著其他人一起跑,他絕對會有多遠跑多遠,順便還會帶上自己的女兒,而不是像現在一樣……
還沒等他詳細去想,站在一旁的錢禮思猛然想到了劉婷下去時帶在身上的一個卷軸:“劉叔剛剛讓婷妹帶下去的畫軸,莫不是有其他用處?”
“是啊。”
劉奇遠目光深邃地向下看了一眼,搖著頭道:“要想讓這畫卷真的覆蓋整座樓,我也沒有多大信心,而這種東西的用法,卻是最簡單不過了,只要將畫軸的一側放在一邊,而后在本來位置上展開畫卷,便足以自成一個世界了……嗯,這是描述,具體是不是我也不清楚。”
他倒不是不想試驗,主要就在于這東西跟他所了解的所有一切都不一樣,萬一試驗的不好了,出了事情怎么辦?
誰知道會不會忽然之間就出事呢?
這本身就不是一個很正常的東西,起碼在劉奇遠自己看來,山河社稷圖八號就不是一個正常的東西,就仿佛是一個量產化的普通產品。
到底有沒有那種功能,那是誰也無法說清楚的。
“……”
錢禮思無話可說。
他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評價對方了,居然會用這種完全不靠譜的東西來試探,還是在這種關鍵時刻。
不過,想到這里的時候,他忽然轉過頭看向了劉奇遠:“劉叔,你不會是想,在失敗了之后可以直接投降吧?”
這是他剛剛才想到的,本來或許還不會想到這一步,但是眼下,這位劉叔連寵獸都沒有拿出來,就靠著一個不靠譜的畫卷……
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如果危險來臨,他說不定會將其展開,至于到底有沒有用,他是不知道的。
若是沒用,自然是直接投降了。
“沒錯。”劉奇遠沒有絲毫要隱瞞的意思,對著明顯很驚訝的錢禮思道:“賢侄啊,不要怪叔叔這么做,你也知道的,要是被抓起來了,可能不會死,但要是被攻上來還在反抗,那就真的死了啊。”
錢禮思又一次無語了。
不過,他覺得劉奇遠說的對。
投降不見得會死,但不投降那是一定會死的。
要是換了他自己……
他稍微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按照眼下這種局面來看,他也是會選擇投降這條路的。
因此,錢禮思很快就閉上了嘴。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