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是為了逃命才跑掉的。
而這一次,他上去則是想要將其他家伙全部都抓起來,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知道知道厲害。
……
樓上。
窗戶旁。
劉奇遠不知道什么時候,忽然渾身一個機靈就恢復了過來,看著旁邊仍然茫然無比,呆滯地在嘟囔著什么的錢禮思,他并沒有理睬,而是看著手中的畫卷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帶著你一起走,之后就可以歸附我?”
奇妙的一幕發生了,一張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畫卷,竟然十分人性化地折了折腰,很有禮貌。
不過很快,它的禮貌就全部消失不見了,換上來的則是不斷催促的焦急。
劉奇遠臉上出現了一道激動的色彩,看了一眼旁邊的錢禮思,他轉身便走。
如果是之前,他或許對山河社稷圖八號沒有什么想法,或者是根本就沒有要將其收服的想法。
但是現在,經過這一幕幕之后,劉奇遠卻明白了,這個東西是可以讓劉家傳承更加深遠的東西。
“只要有了此物在手,未來我就能夠獲得更多的關注,甚至從此獲得更大的權利也不是沒有可能。
既然是這樣……
錢賢侄,就先委屈委屈你了。”
莫名地瞥了一眼錢禮思之后,他朝著辦公室便跑了過去,想著能夠順著那扇門,順利到達另外一邊的軍營。
有些時候,想法之所以是想法,是因為無法徹底轉化成現實。
比如說是現在。
當劉奇遠站在已經牢牢關閉的門戶面前,根本沒有鑰匙的他,無奈地對著手上的畫卷道:“我可能……”
嘩啦啦!
還沒等他話說完,面前那扇門就已經打開了,而山河社稷圖八號卻帶著激動與顫抖,連連催促他快點逃跑仿佛后面正被惡犬追捕一樣。
劉奇遠看到大門打開時,稍稍地愣了一下。
“好,好,我這就走,只是后面到底是什么,竟然讓你都這么慌張?”感覺到手上的畫卷催促,他才連忙朝著門內走去,只是內心里卻還是有些疑惑。
后面的到底是什么東西,連山河社稷圖八號這種讓他看不清楚能力的家伙,都害怕到那么著急。
如果,那是一個沒有靈智的家伙,他是不是就會有機會……
別想了,那是可以讓你死上一千萬次的存在!
正在劉奇遠不斷想象的同時,一個想法從他心中冒了出來,而這個想法本身并不是來源于他自己,而是……
“畫卷都可以表達意思了?這,這,這……”腳步絲毫沒有停頓的劉奇遠,納悶地望著手中的畫卷,實在是無法想象,它到底是怎么表達出自身想法的。
面前,同樣也是一個樓梯。
劉奇遠不斷向下,向下,走了約莫有個三四分鐘的時間,他才安心地對著畫卷道:“就快要到了,你是不是先完成我們之間的約定?”
進去里面,真的就安全了嗎?
山河社稷圖八號的想法,同時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