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有成作勢要踢,商士隱像兔子一樣跳起來,跑去找德吉喝酒去了。
梅朵拉姆隔了很久才回來,回來時,喜笑顏開,跟沒事人一樣,也不聽故事了,只聽見聞。駱有成發現這小姑娘性格挺好,相處起來一點也不累。
篝火晚宴接近凌晨時才結束,商士隱不知是酒量好,還是超常發揮,跟沒事人一樣;女巫卻已經爛醉如泥。牧人們要留宿,駱有成覺得莊園離得不算遠,飛過去也不過二十分鐘,便婉拒了。
臨走時,駱有成交代梅朵拉姆,他會給她進入莊園的權限,如果遇到不可抗的危險,就帶著牧民們到莊園躲避,莊園的智能會給他們提供很好的庇護。若她的阿爸們想通了,書院隨時歡迎他們。
駱有成抱著沒幾兩重的女巫,同商士隱返回莊園。商士隱一進屋子,就捂著嘴巴往衛生間跑,這貨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嘔吐也是能傳染的,女巫在這方面似乎總能和商士隱保持同步,商士隱的聲音剛從衛生間傳出來時,駱有成懷里的女巫也發作了。
望著滿身污穢,駱有成很糟心。貌似除了自家可愛的柳妹妹,他熟識的年輕女性都不怎么講究。老姐不用說了,邋遢之王,睥睨群雌,無人比肩。麗格格和女巫平時還正常,但一個打嗝要人命,一個喝酒不要命,最終的結果都挺膈應人的。
駱有成叫來智能管家,讓他安排了一臺智能家政幫女巫洗澡。他把自己收拾干凈后,去看了兩個手下。商士隱喝過一碗醒酒湯后,已經睡下。女巫也被智能洗干凈,正睡得人事不省。托尼離開了駱有成,去查看她的夢境是否正常。
駱有成在床上躺了沒兩分鐘,托尼就回來了。
“以后不用管她了。”托尼像是卸下了一個擔子,長長出了一口氣。
“很好?”
“好得不得了,防火墻也不需要給她加了,她給自己編制了牢不可破的夢境,而且是有成長性的,每天夢見的事情都是接著前一天的,她的夢是她的另一段人生。對了,長臂在她的夢里已經成了一個超級英雄。”
“白天和晚上,兩種人生,會不會造成人格分裂?”駱有成擔心道。
“應該不會吧,都很陽光。而且她的夢里也出現了其他人,你、瑩瑩都在里面。”托尼說完,又覺得說服力不夠,補充了一句:“我會不定期關注她的,放心吧。”
第二日一早,商士隱吃過早飯就出門了,他要去給那只受傷的魍布監視儀。女巫還沒醒,駱有成交代了智能管家幾句,也出門了。他準備去南面找一找,看看會不會有新發現。
這一天,他在南面四十公里的地方找到了一只幼體魎,魎的軀殼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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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米多高。額頭上的灰毛與之前見到的魎不同,不是一圈,而是一撮,從頭頂延伸至額頭,就像有人用筆刷在那里抹了一筆。駱有成將頭一只魎命名為“頭陀”,這只幼體則被稱為“一撮毛”。一撮毛的“大腦”只有鼠兔大小,排出的毒膠囊也不過櫻桃大小。過路的熊并沒有留意這些小粒毒膠囊,有頭熊踩破了一顆,才勉強舉起爪在鼻子前嗅了嗅。觀察了兩個小時,一撮毛沒有什么動作。駱有成采集了一顆小粒毒膠囊,留下了一只監視儀,隨后向西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