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搶過地圖看了看,匪夷所思道:“西藏阿里在這里,和新疆隔著昆侖山,上千公里遠,才讓好好的跑到那里干嘛去了?”
“才讓怎么知道這個座機號碼的?”我拉過電話機,放在了沙發上:“我打回去怎么又成了空號?他一遍遍重復的門,又是啥意思?”
倆人大眼瞪小眼,沒一個人能整明白哪怕一個疑問。在沙發上坐了將近二十分鐘,耗子起身打開了我剛買的十四寸的小電視,調了很長時間才找到一個臺,播的還是他娘的猛鬼霸王花!
“尼瑪,午夜電影都這么嚇人嗎?”耗子剛坐回到沙發上,忙又起身去調,現在我們這種狀態,最不適合看的就是恐怖片。
結果,耗子還沒走到電視旁,電視機竟然自動跳臺了。先是幾秒鐘的白屏,緊接屏幕中央一個黑點,慢慢的黑點越來越大,并向屏幕左側移動。
過了將近五分鐘,那個黑點總算放大到可以看清的程度了,竟然是一面大門,大門敞開著,里面卻一片漆黑,黑的看不到一丁點東西。
大門前面是一條小路,從門口一直延伸到屏幕右端,小路兩旁都是百米高的峭壁。屏幕靜止在這個狀態將近五分鐘,一動都沒動。
就在耗子準備關電源時,屏幕右邊突然跳出兩個人來,仔細一看,我靠!竟然是黑白無常!很快,黑白無常后面又跟出一位女子,穿著一身深色的長裙,因為是黑白電視,所以看不出長裙的顏色。
“臥槽,這是什么情況,黑白無常都出來了,怎么跟他媽的演西游記的一樣?”耗子瞪著一雙牛眼,小聲說道。
我也是一臉懵逼,對耗子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先往下看看。”
很快,三人走到屏幕中間停了下來,緊接緩慢的轉過頭來,看到三人面孔的時候,我和耗子“啊”的一聲,猛然靠在了沙發后背上,心悸的都快窒息了。那個白無常竟然是我,黑無常竟是耗子,最讓我無法理解的是那位女子竟然是呂曉茜!
倆人像石化了一般,緊緊靠在沙發上,雙目直勾勾盯著屏幕,一動不敢動。電視上的三人很快又轉過頭去,一蹦一跳的直接進入了那扇大門。
隨后漆黑的大門開始慢慢關閉,剛關了一半,突然門內閃過一條巨大的身軀,可惜看不清是什么,主要還是那個身軀太龐大了,大門能夠呈現出來的范圍,應該只是身軀的一部分。
很快,大門完全閉合,電視屏幕一個閃光后變成了雪花。我和耗子坐在沙發上久久沒有說話,一直到口干舌燥嗓子發疼的時候,才回過神,使勁咽了口唾沫。
“那個女的是誰,你認識嗎?”耗子指著電視,愣怔怔的看著我。
“她叫呂曉茜,之前在徐州文物局實習過。”我說話的語氣非常平淡,但內心卻早已掀起驚濤駭浪。
至此倆人再也沒有說話,就這樣在沙發上一直坐著睡到了天亮。我起來洗刷了一下,跟耗子說了句便出去買早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