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茲地給自己編好了一套自己覺得萬無一失的說辭,準備尋找蒙古兵大寨。
當下,心情只覺得安放了下來,隨著體溫的上升,甘茲地覺得信心在一點點恢復。
甘茲地慢慢站了起來,搖了搖腦袋,試了試雙腳,都很好,甘茲地望了望不遠處的玄義號,啐了一口:“TMD,早晚讓你們跪下來求老子”
然后意淫起來:
老子帶著蒙古兵,騎著馬,雄赳赳地開拔過來,騎馬上了玄義號......
騎馬上玄義號還是不太自然,要不,用肩輿才顯得出氣派!
不行,肩輿不夠氣派,必須群臨天下的氣概,要用步輦,八人的步輦!
......
【注,說一說我國古代交通主要個人交通工具的演變和情感、社會秩序關聯——
轎子、肩輿(注:音[jiānyú])、步輦(音[bùniǎn])是有區別的,就像現在三輪車、電瓶車、面包車和豪華小轎車所蘊含的尊卑文化意義一樣。
古代個人出行四種標準//常用乘具——
《尚書·益稷》中記述大禹治水時,說“予乘四載,隨山刊木”,就是說公元前21世紀的夏朝初期,大禹治水已經標準乘坐四種交通工具。
所謂“四載”就是四種出行的方式——“水行乘舟,陸行乘車,泥行乘橇,山行乘欙(注:音[léi])”,走水路要乘船,走旱路要乘車,泥地出行,要乘坐泥地(雪)橇,在山區行走要乘坐轎子。
“橇”:讀音qiāo,漢字,古代在泥路上行走所乘之具,雪橇是指在雪地上行走所乘坐的東西,泥橇是指含有泥水的地上乘坐的東西。現在還留存的泥橇是一塊前端翹起的木板,形狀狹長,中間有扶手,漁民用于在泥地灘涂上快速運動捕捉魚獲。
“欙”:是原始的轎子,所以轎子在我國大約有四千多年的歷史,早期,橋和轎曾經是通用的,轎,初名“輿”,意為車廂,由車演化而來。說明曾經作為通行工具,區別不很大,或者源流類似。
肩輿——
導使睿乘肩輿,具威儀。——
《資治通鑒》。胡注:“肩輿,平肩輿也,人以肩舉之而行。
初期的肩輿為二長竿,中置椅子、床或其他容納人的東西,其上無覆蓋,很象四川現代的“滑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