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警衛說：“今上也吩咐了，若是有醒的，可以到今上的賬內說話。”
涂熙才又問：“現在什么時辰了？”
警衛說：“巳時已過，午時未到。”
涂熙才說：“時辰就不早了，來人，給我打水，拿刷牙子來。”
一個警衛說：“元帥，今上讓人送來新的牙刷子，還有牙膏粉，讓職部伺候大人刷牙。”
涂熙才有些愕然：“今上連刷牙都管教？”
警衛說：“嗯，今上給米三妹指揮做過手術以后，十分心痛，害怕米指揮走了，故而把刷牙子改進了。今上說，牙齒養不好，能把食物里面的毒素帶進心肝肺俯，十分要命，所以差了我等，今日先給各部的頭領教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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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刷子，就是宋朝的牙刷，宋朝時候，刷牙已經十分普及，或者說，宋朝楷牙的習慣已經晉升為刷牙的習慣，并一直流傳下來。
事實上，人類祖先也早有漱口、刷牙的習慣，在公元前3000年蘇美人烏爾城邦的國王墓穴中就曾發現過清理口腔用的最早工具——牙棒。
在古希臘和羅馬時代，人們用動物骨灰做牙粉，清理口腔，現在還有些原始部落用木炭、鹽水、細砂、樹枝來清理牙齒。
阿拉伯人現在還從一種叫Arak的樹上取下樹枝，將一端搗碎，做成刷狀，用來清理牙縫及刷牙，稱之為Miswak，是一種天然牙刷，據科學家分析，這種樹枝含氟及皂素，可預防蛀牙，并有止痛作用。
中國人在2000多年前就懂得保護牙齒的重要。
《史記·倉公傳》中就批出引起齲齒的原因是“食而不漱”，也就是說，吃了飯以后，不漱口，這個漱口是通過含水在口，大力鼓動，讓牙齒縫隙里面的食物殘渣，隨著水一起流出來。
實際上，直到現在，很多地方依然把刷牙成為漱口。
即使大力漱口，口腔里面也不一定能夠把所有食物殘渣都輸出去，于是用鹽水或者茶水來漱口，就應運而生。
《禮記》中：“雞初鳴，咸盥嗽”就說明人們已有了漱口的習慣。
古人清理口腔和牙齒用手指和柳枝。敦煌壁畫《勞度叉頭圣圖》中，畫有一和尚，蹲在地上，左手持漱口水瓶，用右手中指揩前齒。
在唐代，人們用柳枝做成刷，蘸藥水揩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