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力激蕩開來,映照的文安的臉孔,陰沉不定。
文安一招手,頓時界神碑和天星寒劍盡數收回,這才身影一下模糊,下一刻便出現在王不惟身前,伸手抓去。
“神劍拿來!”
王不惟渾身一顫,想要做垂死掙扎,但身體卻被文安的威壓徹底鎮住,根本難以動彈。
他不覺苦澀的笑了起來,一代人杰,淵靈境的強者,竟會落得如此無力無助。
虎落平陽被犬欺,落毛鳳凰不如雞。
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對方至少是萬年以來的絕世天才,死在后浪手中,也算不窩囊了。
突然一縷青煙憑空浮現,直接化作一根拐杖,往文安的手背敲下。
兩人皆是瞳孔一縮,臉色瞬間截然不同。
文安當即影爍一抓,翻手就斬向拐杖一劍擊去
“砰”
兩股力量在空中一震,爆開一股漩渦,一閃而沒。
王不惟在這兩股力量沖擊下,震退數丈,忍不住在噴口血,但眼中卻滿是喜色。
“大掌柜!”
他驚呼一聲,只見虛空中浮現出兩道人影,正是譚君墨和楓箬婆婆。
譚君墨點了下頭,道:“有勞了。”
王不惟忙道:“應該的。”
譚君墨微微點頭,便轉身望向文安,輕輕一笑,道:“天下第一,同輩無敵,盛名之下果無虛士”
文安臉色陰沉,開始暗中調理氣息,冷冷道:“你們一直躲在暗處?”
譚君墨臉上露出惋惜之色,道:“來晚了,太可惜了。只看見周君羨施展十方神技,精彩的無以倫比。老朽真是懊悔,之前應該更為驚心動魄吧?”
文安臉色陰沉不定,他不知道譚君墨所言真假,剛才和周君羨一戰根本無暇他顧。
他最為擔心的是被對方看出那界神碑來歷。
“怎么,文少見到老朽好像并不高興吶?”
譚君墨淡淡說道,臉上笑容盡數收斂,變得冰冷起來。
文安道:“見到你實在想不出令我高興的地方。更想不到這個王不惟前輩竟然是朽愿閣的,此事若是被王氏帝國和萬寶樓知道,不知有何結果?”
譚君墨冷然一笑,譏諷道:“你現在還來威脅老朽?”她目光一閃,將話題繞開,道:“聽說流失海的靈脈以及海木鎮大部分雷靈果都在你身上?”
文安心中微動,頓時明白了對方的意圖,冷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譚君墨淡淡一笑,道:“老朽對那流失海靈脈很是喜歡,若是在文少手中的話,希望能夠割愛。若不是的話,文少就是在誆騙老朽了。”
“哈哈”
文安大笑不已,道:“你的意思是說,不管在不在我手里,反正我必須得交出來,對吧?”
他眼里滿是嘲弄,就像在看傻子一般。
譚君墨臉上微微一紅,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下,但卻是點頭笑道:“跟聰明人說話就是方便。”
文安面色一沉,目光漸漸冰冷起來,寒聲道:“但我卻不喜歡和自以為是的蠢人說話。”
譚君墨似乎料到是這個結果,不以為意道:“文少這是在拒絕老朽的提議了?”
文安哼道:“何止是拒絕,若非你是女人,我早一巴掌扇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