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贊,有人要挑戰你,打完了再領功勛值吧。”有好事的學長搶著道。
周贊掃了辦公室中幾人一眼,目光掠過張瑧,略作停留,最終還是落在費龍和李昌身上,問:“你們誰要挑戰我?”
費龍假咳了聲,道:“不是我們,是張瑧。”
周贊這才訝異地看向張瑧,“你要挑戰我?”
“對。”張瑧點頭。
“你到凡級五品了?”周贊又問。
“難道學校有規定,沒到凡級五品就不能挑戰前十?”張瑧反問。
“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要沒到凡級五品,挑戰我只能是送功勛值···算了,不跟你多說,我和你上擂臺就是。”
說完,周贊就轉身走出辦公室,向就近的擂臺走去。
張瑧也不想無故用言語挑釁周贊,便不再多說,跟了上去。
在這半邊實戰訓練場的學生雖然不多,卻也有好十幾個圍過來觀戰。
兩人穿戴好盔甲后,裁判老師宣布比武開始。
周贊比武風格與費龍類似,拿著大劍一步步走向張瑧,很是穩健。
然而張瑧卻并不想拖延時間,在周贊走出三步后,他就仿佛脫籠猛虎一樣搶步前沖,手中后背直刀斜砍向周贊,如霹靂乍現,又如泰山壓頂!
瞬間周贊就產生一種將死的預感,沒了半點抵抗的信心,不自覺地想側步閃躲。
然而當他側步之后,才發現張瑧這一刀似乎計算好了般,仍要斬在他身上!
他幾乎是立馬提劍格擋,但卻仍晚了一點。
鏘!
金鐵交鳴,周贊并沒有被張瑧的直刀斬到,因為裁判及時出手,強用周贊的劍擋住了這一刀。
裁判老師先是目光詫異地看了張瑧一眼,隨即才高聲宣布道:“張瑧挑戰周贊成功,成為新的第十名。有人要再挑戰張瑧嗎?”
周贊仿佛失了魂般的下臺,而臺下圍觀者中的李昌則臉色更加難看。
張瑧竟然只用一招,就從正面強行擊敗了周贊。這說明他不僅到了凡級五品,而且不是一般的強,戰斗力甚至可能和凡級六品相媲美!
旁邊費龍也是滿面震驚,見周贊下臺來才回神似地道:“太強了,他這實力別說第十名,恐怕就是第七名也能爭一爭。”
聽見這話,李昌臉色更難看了,見沒人看自己,就想轉身走人——他又不傻,知道不是張瑧對手還非要上去跟他比武送功勛值。
至于說賭約,那是口頭的,他不遵守張瑧還能逼他不成?
然而李昌才剛轉過身,就聽見張瑧喊道:“誒,李學長,你跑什么呀?不是說好了要連續三天挑戰我,每天挑戰十把的嗎?”
聽見這話,聚集在擂臺邊的人頓時齊看向李昌,個個神色古怪。
李昌被看得脹紅了臉,卻又不想上臺白白地送功勛值給張瑧,不由轉身氣喘如牛地道:“張瑧!你套路我!”
“我套路你了嗎?”張瑧一臉的無辜,“剛才在辦公室的學長可都能證明,賭約的事是你挑的頭,不是我。要說套路,也該是你套路我吧?”
“那你也反套路我了!”李昌厚著臉皮強辯道。
張瑧笑了,“李學長這話可就有意思了,只準你套路我,卻不準我反套路你?”
李昌見周圍同學看過來的目光更古怪,想要再強辯,卻又一時找不到理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時,不知何時從辦公室中走出來的闞嬌老師道:“張瑧,都是同學,不要把關系鬧得太僵。”
龍飛燕不在,就是闞嬌負責每日的功勛值發放,職權上算是比這兒的其他做陪練的講師高一點。
張瑧聽了她的話,便笑道:“既然看老師說話了,那我就退一步,不要求李學長每天跟我比武十把了,就今天比一把。李學長,你總不會連一把都不愿意比吧?”
李昌終于找到了臺階,紅著臉道:“比就比!”
說完,噔噔噔地上了擂臺,開始穿戴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