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炎奉大皇子想要請人敘舊,都得聽他人的安排了嗎?”趙鴻鳴拉著趙鴻盛沒有松手,但目光卻看向了出言阻止的中年人,不帶著火氣,卻十分的尖利。
“殿下言重了,趙鴻盛畢竟是我們元極宗的公子,行程還是要聽從我們元極宗的安排進行的。”中年人不閃不避,就這么迎著趙鴻鳴的視線,看著他說道。
“你們元極宗?”趙鴻鳴淡淡的笑了一下,“別忘了,這位也是我們炎奉皇族的二皇子。”
說著,趙鴻鳴的向著這個中年人邁進了一步,“怎么,你覺得你們元極宗的公子的身份,在這京城之中,要比皇室二皇子的身份大嗎?”
趙鴻鳴向前邁的這一步,中年人居然感到自己好像受到了極其危險的威脅似的,腦門上的冷汗不受控制的冒了出來。
“不,我沒那個意思。”剛剛態度還十分強硬的中年人,趕緊把頭低了下來,然后恭敬的對趙鴻盛說道:“二公子殿下,您慢走。”
見這中年人改變了自己的說話的態度,趙鴻鳴退了回來,拉著趙鴻盛一指停在路邊的馬車。
“二弟,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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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城里,趙鴻興的院子。
“鴻義,你感覺怎么樣?”趙鴻興歪著脖子,靠在一張躺椅上。
那老頭砍在趙鴻興脖子上的一刀雖然沒能砍掉他的腦袋,但還是對他的頸椎造成了嚴重的損傷。
嚴重的就像是連續落枕了十天之后,又被人使勁地擰了一下似的。
太醫院的劉太醫來看過之后,給他開了個活血化瘀的方子。其實劉太醫也不知道怎么醫治趙鴻興的傷勢,因為炎奉皇室的人不管外傷還是內傷,甚至就連中毒都有著能自愈的實力,所以像趙鴻興這樣傷了脖子疼得動都動不了的情況,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今天劉太醫也算是開眼了,這種情況說不定代表著炎奉皇室要是把腳脖子崴了,可能和普通人一樣,都得瘸兩天。
想靠著劉太醫開的這個方子緩解脖子的不適,肯定得喝好幾天熬制出來的“苦水”才能見效,所以趙鴻興就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鴻義的身上。
鴻義那帶有治愈能力的內力,可能在幾個呼吸之間就讓趙鴻興的脖子完好如初。
只是,現在的鴻義沒法給趙鴻興運功療傷。這家伙在上午的大戰中,消耗了太多的內力和體力,中午回到宮城的里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暈死過去的狀態。要不是見多識廣的王媽媽趕緊拿豬油和著些麥芽糖用熱水重開了,給鴻義灌下了兩大碗,不然他很有可能因為低血糖而休克的。
等到鴻義醒過來之后,就感覺自己餓得眼睛好像都要綠了。好在王媽媽又事先備了一大桌都是肉的飯菜。餓急了的鴻義也很給面子的,暴風吸入般的全吃了個干凈。
吃完之后,鴻義就覺得自己撐得有些走不動路了。
雖然吃了不少好東西,但鴻義還是需要稍微休息和消化一下,才能恢復體力。可這躺在床上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靠在一邊躺椅上美其名曰“照顧”他的趙鴻興,就問起他感覺好些了沒。
不是趙鴻興心急,而是他的脖子確實是太難受了。前世因為加班加點工作的關系,他年紀輕輕的就患上了頸椎病,那時候就每天都疼得頭暈腦脹,難受的要死一樣。
今天,趙鴻興又再次找到了當年的那種感覺……
唉。鴻義在心里嘆了口氣,緩緩得閉上了眼睛。
趕緊睡一覺吧,睡醒了起來,就有精神給公子療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