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越軒看來,制定人杰榜的這些家伙,也是滿肚子壞水。
而就在這時,他似乎看見有人,在商議之時,悄然退出。
“嗯?”
劉越軒眼神凝起,他不知道那人是誰,也不知道這人去干什么,或許只是有些不方便而已。
但是他卻心知肚明,學士府當中,不乏各家勢力藏入其中的眼線。
實際上他本身也是莊冥藏入學士府的眼線。
盡管學士府考核極為嚴苛,但難免百密一疏。
此事恐怕傳揚甚廣。
——
真元宗。
在學士府任職的弟子,傳來了消息。
渡法道人高云真隕落了。
被人杰榜第三十的莊冥所殺。
連真元宗的宗主,都不免為之驚動。
“目前門中長老及真傳弟子,有多少人在東元境歷練?”
“回宗主,共計三十二人。”
“修為最高的是誰?”
“大師兄。”
“任松成?”
“他昨日去的東元境,準備尋太元宗首徒切磋。”
“將此事報知于他,命他盡早準備。”
“是,宗主。”
——
東元境,第四府。
“大師兄,宗主來信了。”來報的人,是個青衫男子,他是人杰榜第三百七十九位的那一位,近來已升至第三百五十八位。
“消息我接到了,看來是我小瞧他了。”任松成輕輕撫著劍鞘,緩緩說道:“豢龍君之名初起,我不曾在意,原來此人深藏不露,竟然具有這等本領。”
“這還多虧了大師兄規勸,否則當時師弟我前去挑釁,恐怕如今性命難保。”青衫男子不禁感嘆了聲,頗有劫后余生之感。
“沒事,當初那么多人去找他麻煩,也都找不到他,只有陰于舟和高云真這樣金丹圓滿,幾近真玄的人物,才碰上了他,而被他所殺。”任松成抬頭看他一眼,說道:“以你的修為,去了雖說自尋死路,但找不到他,便也算尋不出死路,那日我不勸你,你去了也不妨事的。”
“……”青衫男子默然不語。
“對了……”任松成倒是想起一事,道:“他殺了高云真,那么高云真的古老傳承呢?”
“這正是宗主吩咐我過來的原因。”那青衫男子出聲說道:“渡法道人高云真已死,他的傳承,必然是在于豢龍君莊冥之手。”
“這話倒也有道理。”任松成沉吟說道:“不過,我很好奇,高云真逃命的本事,或許比我還強,他是如何誅滅高云真的?”
“并未查知。”青衫男子搖頭說道。
“那就算了。”任松成思索說道:“不過,他能殺高云真,也只代表他有殺人的本事,或許也只是困殺的本事,未必代表有逃命的本事。”
“大師兄的意思是?”青衫男子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