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銀,千金,一銖暉”說的便是玄暉的價值,普通一枚白玄也能換到大概萬兩白銀,齊世勛一張嘴便是五百枚白玄,可讓紫南離見識到了什么是富比王侯。
吳酒仙一聽對面這二世祖的開價,心里也是一咯噔,他有些心虛的轉頭望了望紫南離,顯然在向后者詢問是否還接著加價。
聞不害這時也在紫南離心中勸道:“我說傻小子,千萬不要做意氣之爭那,你手里能有多少玄暉,經得起這么糟踐的?”
紫南離默不作聲,只是微微朝吳酒仙點頭示意,后者心領神會的臉色一振,轉頭望著齊世勛,冷哼一聲,笑瞇瞇的摸著絡腮胡子道:“齊公子想玩?還是量力而行的好,不要最后惹得你家中祖老不悅”
吳酒仙這話方一出口,大境堂內頓時有不少客人笑出了聲,尤其是那坐在二三樓的買家,論身份比地位,許多豪門比齊家靠山還硬,自不會忌憚他齊家,有些一向看不慣齊世勛的貴胄子弟,更是乘機譏諷道:“這位兄臺說的在理,齊世勛你在尋鑒會上一擲千金,想必齊老侯爵不知道吧!”
“齊世勛,你大哥齊風海都沒你這般張牙跋扈,你是不是偶爾得收斂一下,別修為沒上去,脾氣卻養肥了,到時候惹上什么禍事,連累了齊家……”
“不就是拿到一處界域的開采權而已!十年后還不是要還給朝廷,小心現在做的太過,日后不好收場啊!”
只是片刻功夫,就有不少這類冷嘲熱諷之言從四周傳出。
那齊世勛臉色一冷,笑臉一收,冷冷的撇了一眼吳酒仙,直看的賽張飛心虛的咽了口涂抹,紫南離一直在吳酒仙身旁注意著齊世勛,一見這家伙眼帶殺意,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立馬站起身來,沖著齊世勛喊道:“怎么?齊家二公子莫不是這么小心眼吧!說你兩句就要翻臉?”
那齊世勛將視線轉向了紫南離,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先前還一副擇人而噬的模樣,此刻臉上居然又浮起了笑意,只見他不慌不忙的端起桌上的茶來抿了一口,慢悠悠的道:“陶兄何必這么急便跳出來呢?這尋鑒會才剛剛開始,我們有的是時間玩下去”
說完這話,只見這齊家的二公子用眼光掃了掃在二樓坐著的一群買主,似笑非笑的說道:“齊家自然是沒有富埒王侯,但在這尋鑒會上花個萬把玄暉的存銀還是有的,更何況我兄長前幾日才勘破巨像境,官家見我兄長勤勉用功,特從內庫調了五萬白玄賞賜給了我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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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資獎勵,家兄平日里又最為照扶我,聽我要來這尋鑒會,便特意差人叮囑我,一旦有看上眼的法器,切莫做婦人之態,精打細算的舍不得給價,免得最后令神器明珠蒙塵,落在一些不入流的氏族子弟手中”
那齊世勛說到這里特意停了停,齊家的二公子又恢復了之前自信滿滿的樣子,他從桌上拿起一把折扇,搖搖的沖著紫南離呆的雅間一指,淡淡的說道:“尤其是一些濫竽充數的假公子,更是不能給他一絲一毫撿漏的機會”
大境堂里坐著的多數是健陀羅的名門望族,此刻一聽那齊風海居然勘破了巨像境,眾人心底都是一驚,尤其是跟齊家交惡的幾大貴族,這時不禁都在心底驚愕道:“這齊風海道巨像境才不過兩年,中洲何時出過這種天才,短短兩載時光,便能勘破了巨像境”
平日里一些跟齊家交集不多的家族此時也在心底盤算著,今后是否該跟這侯府多走動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