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境堂里一時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在思忖著齊世勛說的這番話,今后將給健陀羅的時局帶來何種轉變。
而紫南離幾人自然不會在意齊世勛說的這些,只是等著吳酒仙叫價的紫南離見吳酒仙半天沒有說話,不由向一旁望去,沒曾想一看之下,立馬把自己氣了個半死,原來那吳酒仙聽到這話后,便有些露怯似的往后退了兩步,神色也遠不似先前那般桀驁不馴,那樣子哪還有半分紈绔子弟的作風,其實這也不怪那吳酒仙,畢竟能進到這大境堂里的都是非富即貴的顯赫人家,像他這樣泥腿子出身的大頭兵,要不是這次機緣巧合的跟著紫南離,恐怕他一輩子都進不到這尋鑒會里來。
站在他旁邊的紫南離頓時來了氣,怎么齊世勛三言兩語后賽張飛就慫了呢,你是假公子,可本大人不是啊,比出身他齊家能比的過紫衣氏?
紫南離先是不留痕跡的拽住了吳酒仙,免得這家伙一退再退的出丑丟人,然后他望著對面一臉笑意的齊家二公子,淡淡的道:“是不是濫竽充數,咱們會場上見真招,不用在這逞口舌之利,齊公子不是出價一千五百枚白玄嗎?本公子在加五百枚,二千枚白玄,齊公子要是開心便接著加,咱們看看到最后誰接不下去”
“妙極,妙極,陶公子真乃妙人也,我要是不跟著出價豈不是掃了陶公子的雅致,我出價二千五百枚。”齊世勛神色如常的說道,好像這二千多枚玄暉對他來說,只不過九牛一毛。
兩人一路叫價,齊世勛出到二千五,紫南離就加到三千,紫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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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給到三千,齊世勛就在多加五百,大境堂里對那納海方壺感興趣的人不在少數,只不過此刻齊世勛與紫南離這般叫價,顯然已成了各人之爭,這個時候再有人出價,便是同時將兩人都得罪了,那齊家二公子本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囂張跋扈慣了,平日里看他不順眼的多了,可真要像紫南離這般撕破臉皮的整,眾人又覺得沒這個必要,人家侯府二少爺,這身份也不是尋常人家惹得起的,在加上此刻那方壺都已被兩人叫價到了九千枚玄暉,就是再玄妙的“奇珍”也值不得這個價,所以這會功夫,也就紫南離和齊世勛在這出價,其余的眾人盡皆默不作聲。
紫南離一臉淡然的加著價,隨著那叫價越來越高,他身旁的聶停城和南宮邪率先頂不住了,兩人神色焦急的護望一眼,都想攔住紫南離這般胡鬧似的叫價,只是現在整個大境堂里的人都注視著這里,這般大庭廣眾之下,叫兩人如何去攔啊!
那陶勇從吳酒仙喊出一千枚白玄后便呈呆若木雞狀,此刻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如若紫南離拿不出這么多玄暉(他內心里壓根不相信紫南離會有這么多玄暉),那還不得拿他抵債啊!可是就算把他劈成八份也不夠這么多銀子的呀,他有些抱憾的望了望南宮邪和聶停城一樣,想到:“恐怕南離大人估計要把他倆也賣了。。。。。早知道日后要落到被人賣了的田地,當初就是死也要賴在帝都里啊!”
這邊的陶勇還在胡思亂想著,一旁的紫南離此刻也有些心煩意亂,隨著那叫價越高,他胸中那口惡氣就越發淡了,此時他自己也有些吃驚,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怎么對方眼神但凡不對,心緒就會大亂,尤其是今天,他居然腦袋一熱,跟著二世祖干起這等不靠譜的事情,敗家。。。。。。
要是在天武他倒是樂意當一當一擲千金的富二代,可如今自己一窮二白,口袋里的那些玄暉也是賣了那柄承影劍換來的,怎么可以干這種混蛋事情,可是如今這形勢,想要他服軟卻又是不能,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眾目睽睽之下,要他跟著二世祖面前服軟,想都別想。
正當紫南離騎虎難下之時,他隔壁雅閣里,有道聲音傳出,紫南離聽后如聞天籟之音,歡喜的他差點沒蹦起來。
“云師傅,這方壺我要了,出價二萬白玄,齊兄,陶兄,給小弟一個薄面,這納海便讓給我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