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依師姐怎么會盜取《人藏經》?”
“對啊!對啊!還虧我們平時那么敬仰她。”
……
聽著眾人的非議,狄叔子一聲怒吼,看著那睡著的師叔,一臉的無奈,他是知道他們師叔的情況的。
只要睡著,沒有個幾十年是不會醒的,所以藏金地也只有他們師叔醒著的時候才會開放,不然誰也進不去,畢竟他們這奇葩師叔是一個仙陣師。
只有一位師兄才能進入,正是因為那事才會被師門長輩打入囚徒之境面壁思過,說是等掌門師兄出關處置。
而現在一事未平一波又起,而且還是和小師姐有關,這不是讓他狄叔子難做。
……
“難不成是玄空空師兄,畢竟門里只有嫻依師姐和玄空空師兄關系最高,難不成是為了玄空空師兄……”
話還沒說完,那弟子就感受到了周圍的弟子的沉默,立馬閉嘴了
“狄叔爾,你知道你在說什么麼?藏金地師叔似乎是有話沒說完,在沒有實際證據之前,不要污言穢語。”
那弟子也是一名暴脾氣,
“狄叔子,誰不知道你和玄空空師兄關系最好,你當然替他辯解,但是我們刑堂是天葬門的根本,需要防范于未然。所以我覺得先把嫻依師姐抓回門派,等師叔醒來,到時候在進行盤問。”
這時候一道老成熟練的聲音由遠及近,很快的出現在眾人的眼中,
“狄叔爾,說的不錯,我刑堂做事自然是雷厲風行,先把人抓了,等師弟醒來自然是知道的。”
隨后看了一眼躺在睡椅上的邋遢男子,“真是爛泥扶不上墻,整日飲酒,也不知掌門師兄怎么想的,藏金地居然交給你。”
一道晦暗的真氣由刑堂的長老手中彈出,進入那邋遢老頭的身體里面,只見那邋遢老頭抖了一下,整個頭一斜,要不是生命氣息濃烈,還真的以為是睡死了。
看到這一幕,也有點疑惑,隨后看了一眼那老頭手中搖搖欲墜的酒葫蘆,嗅了一下,“神仙醉,怪不得……怪不得”
思索了一下,看著下面的眾弟子,“狄叔爾聽令,你帶領刑堂弟子拿著刑堂令牌,前去尋找嫻月,讓她將嫻依抓回來。”
隨后刑堂長老將一枚令牌直接扔給狄叔爾,
“是,長老”
“長老,嫻月師姐和嫻依師姐素來不和,讓嫻月師姐去,會不會讓事情復雜化?”
一旁的狄叔子對著刑堂長老說道
“我說狄叔子,眾弟子都知道你與嫻依師姐關系好,但是你這偏袒的有些過了吧!都是天葬門弟子,哪個會下死手的,嫻月師姐最多給嫻依師姐一些教訓,怎么可能會殺了嫻依師姐。”
一旁的刑堂長老看著這兩個弟子,有些不耐煩,“好了,別爭論了,趕緊讓嫻月前去,是非公道自然會有人判定。”
“是”
狄叔爾鏗鏘的回到
……
一座秀麗的山峰內,一個輕柔的女子在屋前舞著長劍,一投足一舉手之間竟然有一種山河破碎的氣勢。
隨后一群蜂蛹而來的刑堂弟子紛紛低語叨叨,“嫻月師姐又變強了,我覺得我們還是別去打擾師姐吧!畢竟……”
回想起來,他們師門內都是一群瘋子,特別是首席門徒的師兄師姐,真的是性格怪異,行事一點準則都沒有,天天讓的他們這些刑堂弟子,任務堂弟子,器堂弟子等等一眾弟子東奔西跑的。
還記得有一個器堂弟子,因為一把武器而被打得在床上呆了三年才恢復的例子比比皆是,所以他們對首席弟子還是有恐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