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些個人有事沒事的總喜歡喊一嗓子自己的名。
這種光明正大裝比的感覺,真他娘的爽。
前方人馬離得他越發近了,郭羽已能看到那沖在騎軍最前列的是個年紀不大的青年將軍。
但出乎郭羽意料的是,對面的人聽到他的名號后,不僅沒有出現什么“虎軀一震繼而納頭便拜”的情景,甚至就連恭維的話都沒有。只聽得那人喝道:“你為何在此?!”
“奉王命在此等候左相。”
不知是否錯覺,郭羽隱隱地感覺到那青年將軍的語氣里滿是敵意。
那人不再說話,只是招呼著手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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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羽趕來。少頃,那支騎隊便來到了郭羽跟前。
看著對面那臉色莫名陰沉,且不知為何有些有些眼熟的青年將軍,郭羽皺了皺眉,旋即開口問道:“左相何在?”
“后面。”青年將軍似乎連一個字都不想與郭羽多說。
“那閣下是與本將軍一起在此等候還是…”
不待郭羽說完,那將軍一拉韁繩,駕馬繞開郭羽及其麾下的騎士,繼續往南進發,而那些大宋鐵騎也紛紛拍馬跟隨著離開。
郭羽閉上嘴,轉身朝向那青年將軍所離去的方向,繼而豎起中指。
搞毛啊,我是搶你媳婦兒了,還是罵你爹娘了。
裝比不買賬也就算了,竟然還甩臉子給老子看。
眼見郭羽一臉怒意,陳簡釗猶豫半晌,還是說道:“賤羽…你該不會…不知道他是誰吧?”
“大宋將領那么多,青年將軍就大白菜似的,一茬接著一茬,我上哪知道去。”
郭羽回過頭,看著臉色怪異的陳簡釗,開口問道:“難不成你認識?”
陳簡釗點頭。
郭羽一愣,“你不是先前一直在天嵐來著,后來就發配到了散城,再然后就與我一起一路往南走,除了征南軍,咋可能還會認識其他的大宋將軍。”
“你忘了嗎,當初在玉門關下,被你打吐血的那個。”
聽到這里,郭羽這才明白過來。
難怪他方才覺著眼熟得很,合著還是位故人。
“就算我把他打吐血,但我現在也好歹是王上親封的征南將軍啊。”
郭羽兀自不滿地說道:“我為大宋立過功,我為大宋出過力,作為同僚,他怎可如此對我。”
陳簡釗別過頭去,懶得理他。
曾經被當著數萬人的面打得不省人事,再相見時只是這般,已經算是那人足夠克制了。若是換個人,說不得上來就要動手。
……
肖海陽沉著臉策馬朝前飛馳,那死死攥住騎槍的右手因為過于用力此刻竟是有些疼痛。
“將軍,那便是曾經當眾羞辱過你的齊國降將嗎?”
一名騎卒駕馬來到肖海陽身側,低聲道:“方才為何不教訓教訓他?”
肖海陽斜了他一眼。
教訓?
他拿什么教訓?
半年前,郭羽還只是一個形如喪家之犬的降將,眼下卻已成了那名列武道評與名將比,名動九州的大宋征南將軍。
他這個在宋齊大戰中未立寸功的偏將軍,有何顏面在人家面前耀武揚威。
更何況…
肖海陽低下頭,聲音憤恨里帶著些無奈:“我打不過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