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衛軍營地。
靠近牙帳附近一間營帳內,拓跋燁趴在行軍床上哼哼唧唧,一個兵卒正小心翼翼給他的傷患處換藥。
兵卒粗手粗腳,力氣稍稍用大了一些,拓跋燁疼得大叫:“哎呦,你要弄死小爺啊,輕點!”
“是是是,小人錯了,小人一定小心!”兵卒嚇得急忙誠惶誠恐的道歉。
拓跋燁閉上了眼睛,接下來兵卒的手輕了許多,沒有再弄疼他,他卻又突然睜開眼睛,問道:“前幾天我讓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樣了?那個叫花木蘭的是哪里人,家里是干什么的?”
兵卒一邊換藥一邊說道:“小人這幾天查到了一些,但不全面,這個花函使是梁郡人,父親叫花弧,是官至幢主退役的老兵,關于他祖上卻是什么也查不到。萬度歸是從梁郡調來的,小人懷疑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關系,或者他們從前在梁郡就是上下從屬關系!”
拓跋燁道:“難怪花木蘭替萬度歸這么賣命,這小子的功夫不錯,若是能為我所用就好了!”
兵卒笑道:“小王爺看得起他,那是他的福份,想要把他招致麾下還不簡單,派個人去把他找來,直接說就是了,他還敢拒絕不成?”
拓跋燁罵道:“你懂個屁啊?像花木蘭這么有本事的人豈能輕易被收服?你給小爺想想辦法讓他心甘情愿替小爺賣命!”
兵卒頓時苦著臉道:“小王爺,小人也就能干一些跑腿的活兒,您讓小人干謀士的活,小人也沒這個能耐啊!”
拓跋燁氣得破口大罵:“爛泥、廢物!”
“是是是”
帳外站崗的兵卒走進來稟報:“小王爺,轅門小校有事稟報!”
“讓他進來!”拓跋燁揮了揮手。
站崗兵士撩起簾帳,轅門小校走進來行禮道:“小王爺,懷朔鎮戍軍司馬賀賴超和幢將賀若廷求見!”
拓跋燁皺眉道:“這二人來做甚?小爺跟他們可沒什么交情!”
“他們手上提著禮品,應該是看看望小王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