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雖然喝了酒,但眼睛卻不會騙人,那對小山,確實蔚為壯觀。
“這舞蹈真白,不,這跳德真長!”李嘉臉色微紅,隨口感嘆道。
“都督醉了,快扶他回去休息——”話音剛落,吳昌文先是一愣,然后就是一喜,就連忙吩咐,急促地很。
“是——”他身旁的小娘子皺起眉頭,瞧了一眼醉醺醺的李都督一眼,嘆了口氣,答應了一聲,這才頗有些不情愿地將李嘉扶起,緩緩走出,好似要帶他去往自己的房間。
李嘉微微斜撇了一眼滿臉急促的吳昌文,我醉了嗎?我自己怎么不知曉?
他又看了一眼這涂著紅胭脂,皮膚滑膩的小娘子一眼,他倒是想瞧一瞧,這里面到底有什么貓膩……
一路被攙扶著,由于瞇著眼,小娘子也沒發現,李嘉的下巴就順勢落在起肩膀上,冰涼涼的,也不知是衣服還是什么,很滑膩,很舒服。
走了幾十步,李嘉被少女攙扶著,在兩個侍衛地跟隨著,來到了一出十來平方的小房間,只有一張床,一個梳妝臺,床上有張白色的紗布組成的蚊帳,很溫馨。
見此,兩個侍衛還想跟進來,李嘉偷偷揮揮手,兩人就自覺地關上門,守候起來。
“也不知你是吃甚的,那么重!”吳錦兒揉揉肩,看著躺在床上,瞇著眼傻笑的李都督,頗有些煩躁。
思量了片刻后,吳錦兒嘆了一聲,扒了李都督的衣服,然后偷偷瞧了一眼那擎天之柱,忍著羞怯,在李嘉的目光下,身上的衣物漸漸消失。
一時間,珠光寶玉,閃亮了整個房間。
她忍著羞怯,趴到李嘉身上。
“哎,知難行易,還是我來幫你吧!”李嘉一個翻身,就掌握了主動權。
卻道是:邸深人靜快**,心絮紛紛骨盡消。
花葉曾將花蕊破,柳垂復把柳枝搖。
金槍鏖戰三千陣,銀燭光臨七八嬌。
不礙兩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云橋。
第二天一早,李嘉就醒了,身旁的小娘子倒也不羞怯,反而挺著修長的脖子,質問道:
“昨個你是裝睡的?”
“半醉半醒吧!看到你這個美人,我就睡不著了……”李嘉笑道。
“未曾想到,你這個處子,倒如此大膽——”
“當然,我的父親是南晉王,自然膽子大些……”
原本來個晨練的李都督,瞬間驚了。
“怎么,被嚇到了?”小娘子挑釁地說道。
“怎么會?”李嘉一個翻身,挺槍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