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瑾萱道:“夫君有大事要忙,請自便吧。”
吳爭搖搖頭道:“不,今日我就是回來看望爹和你們的……。”
“那就請夫君去陪公爹說說話吧。”
吳爭搖頭道:“我這還要和妹妹商議開店賺錢……呃,你們要做什么……想過河拆橋啊……別,別,別拽我,我自己能走……啊——想謀殺親夫啊?”
西廂房門外,吳爭沖著屋里大喊道:“圣人曰,天下唯小人和女子難養矣!”
可沒人搭理。
“爭兒。”吳伯昌在正堂門口喊道,“來,爹有事問你。”
吳爭只好轉身回去正屋。
“爹,啥事?”
“你一個郡王,和媳婦、妹妹鬧什么?也不知道羞臊!”
吳爭委屈道:“爹,兒子過了年才及冠。”
吳伯昌哼道:“你爹二十就已經有你哥……哎!”
吳爭無語,又來這套。
“你哥要是在,還須指望你?”果然,吳伯昌又扯到這事上去了。
吳爭只好應道:“請爹寬心,兒子努力就是。”
“啥時候?”
吳爭愣了,這生兒子是想生就生的嗎?
周思敏一直不見身孕,錢瑾萱雖說是自己正房,可畢竟還沒過門。
吳爭看著自己的奇葩老爹無語。
吳伯昌看著吳爭古怪的表情,干咳一聲道:“你爹也是講道理的人……你看啊,如今與清廷也停戰了,你就在府中多待待,別一天到晚不著家,這樣……你爹也能安心不是?”
“是,聽爹的。”吳爭應道。
吳伯昌滿意地點點頭道:“那今夜就別回將軍府了,就睡在東廂房吧。”
“是。”
……。
都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可這話到了吳爭頭上,生生就反過來了。
這個晚上,吳爭在東廂房坐立難安啊。
甚至跑去西廂房催促了幾次,可謂千呼萬喚不出來。
沒奈何,吳爭只好等在東廂房。
不想等著等著,就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吳爭是被三女叫醒的。
當吳爭睜開腥松的睡眼,這一瞧,著實嚇了一跳。
站在吳爭面前的三個女子,各著一身款式各異的“漢”袍,俏生生地站地自己面前。
敢情,這一晚上居然趕出來了。
看著吳爭驚愕的表情,吳小妹不無得意地道:“哥,好看不?”
吳爭確實是比較震撼的,四年了,從沒見過有人這么穿著,這種時光錯位的驚悚,讓吳爭張大了嘴,一時真合不上了。
三女之中,周思敏略顯豐腴,錢瑾萱較為勻稱,吳小妹身材高佻。
錢瑾萱和周思敏掩嘴偷笑,吳小妹不樂意了,拽著吳爭的手道:“哥,我們可是熬了一整宿,好不好看,你倒是給句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