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柯尼斯堡死活不能讓出去,對了,普魯士人已經占據了漢薩同盟大部分城堡,現在威廉有空跑到柯尼斯堡來,肯定在某方面又有了成績,眼下的他們與瑞典人是盟友,難道與他們又有了姻親關系?抑或與丹麥人談和了?或者與荷蘭人關系好轉了?”
“眼下的普魯士大公領有從不萊梅-漢諾威到勃蘭登堡-柏林的整個德國北部領土,還占據著波蘭的所有海岸線,并領有整個拉脫維亞、立陶宛,實力恐怕比哈布斯堡家族直接管轄的奧地利、匈牙利、波西米亞、慕尼黑、斯圖加特、紐倫堡相差無幾了,奧地利人肯定不會允許這樣的情形存在”
尼堪在腦海里轉了許久,也沒有收集到任何重大的歷史事件在此時發生的影子。
……
就在尼堪在格羅德諾等候神武軍時,柯尼斯堡,一改近幾年的平靜,這幾日突然熱鬧起來。
柯尼斯堡,德語“國王之山”的意思,這里有天主教有名的大教堂柯尼斯堡大教堂,該教堂有六十米高,在此時的歐洲算得上一座宏偉的建筑了,當然了,它一半是由上好的橡木連接制成的,用到條石的只有一半。
站在教堂頂上,可以俯瞰整個城堡。
城堡位于普列戈利亞河北岸,方圓約莫十里,條頓騎士團在這里經營了幾百年,城堡異常高大結實,后世在二戰中該城被夷為平地,所有的古跡蕩然無存,劃給蘇聯后重新進行了城市建設,柯尼斯堡更是無從尋覓了。
與歐洲其它城堡一樣,整個城堡呈不規則的多邊形形狀,那是因為一開始城堡并沒有建多大,而是隨著時間的發展不斷擴建的。
普列戈利亞河匯入一處大的潟湖,而潟湖普遍只有三到五米,對于以前的歐洲船只自然夠了,對于大夏國的戰艦也勉強夠用,不過大夏國拿下此地后,大公孫德安親自來到此地督辦疏浚港口事宜。
以前,普列戈利亞河下游本身就比潟湖深得多,故此并不需要疏浚,大夏國需要疏浚的是潟湖里的航道以及通往波羅的海的海峽。
當時大夏國派了一個分艦隊的海軍陸戰隊(一個營)前來協助疏浚,前前后后花了大約半年時間,才清理出了一條長約一百里,寬約三百米,深度達到七米左右的航道,在這條航道上每隔一段距離會有一些航標,在戰時可以將這些航標撤去,敵人若是貿然進入,分分鐘都有可能進入三米深的淺水區,依著歐洲人此時戰列艦的吃水深度,若是滿載的話肯定會擱淺的。
眼下,已經有一支老式分艦隊停泊在柯尼斯堡港口里,指揮官正是以前我等提到過的大夏國眼下樞密院的樞密使李延庚的長子李承嗣,一位三十出頭的優秀海軍將領。
眼下正值日暮時分,教堂頂部四面大鐘同時敲響了——柯尼斯堡大教堂頂部的鐘樓每一面都有一座大鐘,都是大夏國設在臨潢府的鐘表廠制作的,但他們敲響時,聲響可傳出三十里以外的地方。
“嗡……”
四面大鐘同時敲響后,語音久久未能停歇,大夏國駐歐洲副大使兼柯尼斯堡地區大主教湯若望捂著耳朵好一會兒才放開雙手。
湯若望今年已經六十七歲了,他皈依東正教那年才五十七歲,立即娶了一位柯尼斯堡當地的德意志女人為妻,這十年功夫,他膝下已經有一兒一女了,作為整個柯尼斯堡地區的大主教,又是有家室的人,他是不需要守在大教堂里的。
但這幾日柯尼斯堡頗不寧靜,明斯克大公國大公孫德安這幾日都是在大教堂渡過的,對了,孫德安皈依東正教后取了一個教名,“阿德里安”,但我們依舊用孫德安稱呼他。
在教堂的建筑群里,后面有專門供教堂教士的起居處,其中有一棟小樓原本是專門為東正教準備的,眼下自然成了孫德安的居所。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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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教堂的旋轉樓梯上響起了有人踏著行走的聲音,慢慢地,若是仔細聽的話,你就會發現那是好幾個人的聲音,有兩個人走在最前面,后面還有一些人,一開始所有人的步履都很輕松,不過隨著樓梯的上升,這步履也變得參差不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