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極正在苦惱如何為這好色小人兒尋找一個玄功。
首先,他自己不好色,甚至很傳統,風流的樣子都是裝的。
其次,就算他想找這么一個功法,似乎也不太好找,除非去大歡喜宗,魔道的幻癸圣門,他似乎想不到還有什么地方會擁有這種玄功,但這兩個門派都極其遙遠,并非一朝一夕能夠到達。
逍遙王身為道法兵家兩門的神話境強者,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苦惱雙修的事情,感覺真是齷蹉極了。
但如果不去做似乎又不行。
他心底的三個小人兒的廝殺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好色小人兒幾乎已經不說話了。
天天腦海里不時迸出來的,要么是“天道無情,人法天道,癡兒,還沉湎紅塵,不去求太上之道么”,要么是“殺殺殺,先屠人間,在屠仙人,神來殺神,佛來殺佛,你要堅信自己是主角”。
黑暗小人兒和求道小人兒,天天吵架。
好色小人兒已經躲在角落里畫圈圈了,時不時冒一句“夏極,你看白桃花的腿長不長,皮膚白不白?”
只是就這么一句,就會緊接著迎來另外兩個小人兒的嘲諷。
求道小人兒:“女人有什么意思,我欲修仙,法力無邊!”
黑暗小人兒:“殺殺殺,殺妹證道,殺妻證道,殺殺殺!”
被圍在中心的小人兒,就這么托著腮,翹著腿,悠閑地看著他們吵來吵去...
但這顯然需要一個平衡。
只有有了這個平衡,他才能不失本我,以本心凝練元神,突破天人第一限的心限。
這是一切的基礎。
慕容嫣然作為這艘逍遙號上唯一的船員,也是古怪極了。
她有時候會察覺主上偷窺的目光...
別的男人看她,她是已經習慣了,甚至覺得惡心,但主上悄悄看她,卻讓她特別好奇。
主上悄悄看她的胸,她就挺挺胸。
主上悄悄看她的脖子,她就抬頭作引項高歌的姿態。
主上悄悄看她的腿,她就把雙腿并緊了,輕輕蹭著。
夏極:...
不行,沒有功法,不能雙修,否則豈不是既丟了身子,又沒有能夠修煉玄法?
不過...仔細想想,似乎不需要親自下場去修煉吧,只要找到一個會雙修玄法的人,自己天天吃技能珠就可以了。
...
冬日時分,也沒什么大事,天子病了一場,說是受了風寒,兩日未曾早朝,而這給了有志于奪嫡的皇子們一些隱晦的信號。
年前約莫兩周的時候。
逍遙號上迎來了一個客人。
長孫唐恭敬地站在逍遙號船邊。
他身后的力士背著一個巨大的銅箱子。
他是太子的人。
而皇后勢力是聯通著六皇子的。
他本不該來。
但似乎是得到了什么指示,他不得不來,所以長孫唐就來了。
夏極自然沒見他。
這點陣營觀念還是有的。
...
當晚。
夏極又翻閱了一些關于天人第一限的資料,在皇宮里蹭了一頓夏寧的晚飯,這才返回逍遙號。
遠遠的,他的神識就已經察覺到船上有些不一樣,似乎是來了一位“客人”。
逍遙號雖然只住了自己“一人”,但是周圍的暗衛卻是極多的。
凡是有人要靠近這逍遙號,除非是確認沒有危險、擁有一些地位的人,否則都會被暗衛以各種手段攔截在外,根本無法靠近逍遙號。
至于明面上,王都的地頭蛇,一米四的雷堂主也已經出聲了,“從今以后,逍遙王的船就是禁地,誰都不許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