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孤寒:“昨天為什么不來送別?”
夏極肅然道:“太困,睡早了。”
洛孤寒:“今早為什么還不來?”
夏極肅然道:“天冷,起不來。”
洛孤寒:“你為我送別,就送一個包子?”
夏極眼睛一亮:“不吃還給我。”
洛孤寒:“**。”
然后這位明面是大周兵部第二人、暗里是圣會“相柳”的恐怖存在,直接揚鞭策馬而去...
一群人,甚至正在吃面條的兩女都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逍遙王。
這些人永遠不知道夏極氣走了怎么樣的一個存在。
也不會知道夏極是怎么樣的存在。
...
...
騎著夢魘般烏云踏的李元兒還在趕來的路上。
但是一米五的無名人已經抵達了王都,這位無名人穿著10CM的內增高鞋,所以矮的并不是特別明顯,不會讓雷暴堂舊部產生一種“見一米四如見雷堂主,然后當街一口道破”的烏龍。
江南油紙傘的從江南的遷徙很有趣,只是一種引誘,在精英離開,一群覬覦的勢力妄圖鳩占鵲巢時,這些油紙傘的刺客又迅速折返,將這群勢力全部斬殺,一來一回之間,再次穩定了油紙傘的在南方的刺客基石地位。
而油紙傘的青衣傘,血魔,胭脂虎,則是在這次殺戮中出盡風頭。
風頭歸風頭,出盡之后,她們是誰,卻還是沒人知道。
另一邊,似乎因為征戰奔波,加上染病的緣故,太子府那位長孫唐去世了...
這位聰明無比,有著士大夫般溫文爾雅的男子死在一個寂靜的晚上,太子還算不錯,將他厚葬了。
除此之外,江湖各處都有些動蕩不安。
而夏極又開始茍【四誅劍道】這門玄功...
...
姬無憂正在東宮里靜坐著。
銅蟒燈盞吐著幽幽金光。
焚香飄渺,在宮里彌漫著令人心神寧靜的煙氣。
長孫唐的去世,并沒有讓太子多惋惜。
這位只會勸自己去靈堂守孝、低調再低調的謀士顯然已經過時了。
而他此時豈能低調?
他雖然還沒有登上九五之尊,但卻已經快了。
父皇每天咳嗽不已,這病癥反反復復,看起來已經虛弱了不少。
那皇后夏寧卻是美艷嫵媚,令人每每想起就心動難耐。
這座皇宮,這做城市,這個國家,只有自己才能支撐起來...同樣,這里的一切也該讓自己享用。
哪怕是皇后。
只是,他想起洛孤寒臨行時的話,他又皺起了眉頭,生出一種掣肘之感。
此時。
門外傳來親信的聲音。
“太子殿下,那位奇人已經來了。”
“帶他過來。”
“是。”
片刻后。
一個穿著奇異,面色傲慢無比的男子走入了太子行宮。
太子頭也不抬,指了指座位:“坐。”
那奇異男子冷哼了聲,搖搖頭道:“看來太子不是真正的求賢若渴了,我遠道而來,太子就這么冷淡相對么?”
太子抬起頭,直接道:“先生能為我帶來什么?”
那奇異男子道:“解憂。”
“如何解憂?”
“以殺解憂。”
“先生知道我想殺誰么?”
“太子定然想殺那殺不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