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二話不說,直接起來收拾東西。
對她而言,家不是王都,不是畫舫,而是小極身邊,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那就用余生陪著這位親人吧。
她時而墊腳從衣柜上取下些衣物,時而又跪在木板上,托腮想著還要帶哪些東西,甚至她讓夏極跑到廚房去拿些一些黑椒粗鹽這一類的香料。
大約半個時辰后,姐弟兩人已經收拾好了一個大包。
夏寧剛想問怎么去,就聽到船外里傳來“叮鈴鈴”的鈴聲。
駕車的人戴著斗笠,是個身形嬌小的女人。
夏極拍手的時候,已經把信息傳遞給了白桃花,白桃花自然明白主上需要誰來做車夫。
所以...
這個身形嬌小的女人一副沒睡醒的模樣,坐在馬車前當著車夫。
她甚至打了個哈欠。
夏極沒有讓夏寧下床,他叫一米四的車夫上船把行李都拿了下去,然后他背著夏寧,直接飄然出了逍遙號。
一米四的車夫也是無語,她沒有超凡,所以只能背著行李。
而夏極在明面上已經超凡了,所以可以施展不錯的輕功。
一米四氣喘吁吁地坐回了馬車上,她如今扮演的是個車夫,車夫不該質問王爺,只不過她粗略估計王爺這是把煉丹的家伙都帶上了。
而這馬車看起來普普通通,但是...
一米四在激發了“黑白無常”面具后,獲得了奇異的能力。
之前她能用槍支和獵豹傀儡拼裝出一個追著傳奇掃射的豹(雖然那頭豹子已經“過期”了),如今這輛馬車、甚至駕車的兩匹馬自然也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車廂里空間極大,甚至暖氣早就打好了。
夏寧躺在了長椅變化出的床上,側頭看了看夏極,露出微笑,好似在說“你究竟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她慢慢進入了睡眠。
一米四也揚鞭駕著馬車向北而去。
以逍遙王之名,開城門這種事是城尉親自來做的。
他的身份,自然可以凌駕在“夜禁”這種規則之上。
馬車疾馳,風雪逆舞,無論什么地面,這車竟是幾乎沒有顛簸搖晃。
甚至一米四的甩鞭都是做給夏寧看的,如今她打了個哈欠,往后一仰,身后的木板上就浮出個沙發,將她嬌小的軀體裹了進去。
然后,兩匹黑馬自己認路地跑了起來。
這兩匹黑馬已經認下了祝融的味道,除非祝融刻意隱瞞自己的氣息,或是氣息中斷,否則都可以追下去。
但祝融是要讓夏極跟上的,她怎會中斷?
不僅不會中斷,她甚至還會每隔一段距離就留下便于追蹤的記號,這些記號上都帶著祝融的氣息。
馬車是一米四運用能力組裝起來的。
但黑馬卻沒有,她還不具備“組合”活物的能力。
這黑馬只是兩匹雜交的被稱為“黑豹”的品種,少了兇性,但擅長追蹤。
夏極坐在馬車里,他腦海中還浮現著之前去往的那方奇妙空間...
以及那空間里的小狐貍,小猴子...
再聯想到妖魔們絕不傷害自己的特性。
夏極反復想著,回憶著過去的事,他越想越覺得驚悚。
難道我真的是轉生的妖皇?
如果真是如此...前世自己那么厲害都徹底敗北了,都被迫去斬斷天地之橋了,那么今世...
他忽然想起此時此刻自己的身份好像是仙人陣營的太乙帝君。
不僅如此,似乎還有女仙轉世要求做自己的道侶。
唔...
略作思索。
夏極點點頭。
不如...就這么繼續茍下去吧。
萬一,我做了仙帝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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